呀!人漂亮又温柔,我介绍给你做女朋友吧?”
“又损我是吧?”
“怎么是损你呢?”
“有其他的人,我都不敢靠近她!”
“为什么?因为暗恋而害羞?”
“我要是离她近了,别人还能看到我是睁着眼?”
“哈哈哈哈!”
“不和你聊了。我要干活了。”
“好吧。你过节最想吃什么?我上班给你带过来。”
“辣子鸡!”
“鸡!鸡!鸡!都说了给你找个‘解近渴’的女朋友了。还想着鸡?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华灯初上,芳桂飘香。
丝花厂的大门口,因为明天中秋节休假,逐渐热闹起来。
褪却松垮肥大的工衣。打工的男女工人,晚饭后把自己洗刷干净;穿上自已喜爱的红衫绿衣ct恤牛仔;收拾停当,相继出了厂门。
或成群,或两人相伴,或孤影独行。
那些凸凹有致的少妇,丰乳肥臀的大嫂,精巧玲玲的少女;
穿着喇叭筒的牛仔裤c短袖t恤衫c趿踏着人字托c屁股口袋插着把小梳子的两广少年;
以及把皮鞋当成拖鞋穿的c广东籍抠脚大汉;
共同组成工厂的一道道风影线。
栅栏铁门外:找老乡的,守老公的,等女友的,一厢情愿侯暗恋的;托人进厂喊人传话的。
又是一番别样的景致!
门卫室里间,杨籽独自躺靠在班椅里;盯着办公台上的电话,似乎在发呆。
杨籽在思索: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自已心智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的如些之大。
先是因为自已并非有意而为之的月饼砍价,本是顺口那么一说,价没砍成,却换来粮油老板的等价的2000块钱红包。
本来不能收,不想收,不敢收的红包,却在庞小姐口中的“为人正直”的廖厂长的默许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装进了自已的腰句。
再其次,面对美如尤物的熟女阿美,近似挑逗的玩笑c言语,没有再次羞赧地借故离开。
还好,自己当时没有怦然“鸡”动的非分之想!
青涩校园里的阿美是什么样子?是活泼开朗?还是象燕子那样柔情楚楚?
是什么让阿美变得:时而睿智傲冷,时而妖媚轻佻?
是漂亮性感的女人暗潜的原始野性,还是因为高度开放c发展的沿海现有的人文生活?
这样的打工环境,呆久了,我会慢慢变成怎样的我?
燕子会变吗?
杨籽又下意识地摸了摸桌上的电话机,看看有没有放好。
“龟儿子队长!在想什么?这么着迷?想哪个女娃?”
龟儿子一身黑色旗袍中短裙,站在杨籽桌前。
“我在想,李大勇上午发的月饼有没有再给你送到拉线上去!”
“不许你龟儿子笑我!”
“我老乡刘虎,说你这里还有月饼,能不能给我两个?我拿给我哥。他们群思厂没发月饼,明天也不休假。”
“哦!李大勇真没给你送去?”
“我才不稀罕他个龟儿子的月饼呢!你还有没有嘛?”
“有!”
杨籽起身在书柜的底层,拿出一盒“多味”月饼,递给了她。
“这里只有一盒。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叫刘虎去我宿舍拿。”
“够了!我只要两块。意思下就行了。”
“不用拆。整盒提去!”
“谢谢你呦!龟”
“老乡!李大勇过来了哦!”
听到刘虎伸头说了一句。龟儿子像弹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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