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好好的同盟会,掌门怎么丝毫没有开心的样子?”
“没有那件东西的下落,别说是同盟会他没心思,就是他女儿出嫁估计他也没心情。”
“就你会瞎掰,哪有女儿出嫁当爹的没心思的?”
“那可说不准,他那女儿”
“得了吧,净扯没用的。我听说,前几日那边来了人,要他速做决定呢!”
“照你这么说,掌门是真的要对那些人动手了?”
“那还能有假,听说今天还叫了些人到山下的各个酒楼客栈去,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能干什么好事了。”
我听着这两人的意思,陈功赦竟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吗?可据我所知,陈功赦这人虽没什么才华骨气,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这些黑心事。
那人刚刚说“那边”,难道说陈功赦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别人手上?
这会子,另一边又有人走过来,这脚步较刚才那两人的沉稳些,但这三人无一例外都没有悠闲的意思,好像是在巡查什么一样。
只听那两人继续说道:
“也不知道掌门到底是怎么了,感觉最近就像变了个人。”
“谁说不是呢,我在云山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
“你们在嘀咕什么!”第三个人终于出现了,不过我这会也没功夫去看他们都是谁。
“师兄,我们,什么也没说。”
“管好自己的嘴,坏了掌门的事,你们担得起吗?”
“师兄,我,我们我们知道错了。”
“好了,跟我回去吧。”
听这三人的脚步远了,我才放心地从墙檐上跳到墙外,来不及琢磨那些东西了,我从怀里取了双鸳令,待双鸳到时照旧从怀中的荷包里抓了一把谷物喂给它,然后驾双鸳,自然是先去慕沅门。
好在云山院到慕沅重门之间不远。
慕沅重门紧闭,要进去找慕沅门的人,还得是黄道年,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也只能试试了。
慕沅重门除了最外头的院门可以省略不管以外,共有十二扇门,但不是每次都要全部打开的。
我从双鸳上下来,站在第一扇门前,抬手理了理双鸳的羽毛,从荷包里爪了谷物喂它,然后就挥手示意它先往别处去。
待双鸳飞走,我才来看这第一扇门。门上按着顺序,雕刻了龙之九子的雕像,好像从古至今只有在这上头才能见到这几个家伙聚在一起。
我拔了剑,狠狠向着那门上嘲风雕像的眼睛刺去,第一扇门打开。
第二扇门上,是五毒。我挥剑抬手斩了壁虎头,挑了蝎子尾,再横贯了毒蛇身,正准备刺蟾蜍腿时候门却先开了。
“你果然来了。”
谢天谢地,黄道年在这等着我。
“看样子,你都知道了?”我一点也不跟黄道年客气,他虽自称是“看着我长大的”师父的朋友,平日里也正经,但到我这都是有事说事的家伙。
黄道年面无表情,也没有回答我什么,开口就说:“你出了这个院子,去临潼镇外三十里处等着就是了。”
临潼镇,那是从志丘园去云山院不得不走的路。
这就是我不喜欢跟黄道年打交道的原因,他每次都跟个算命先生似的,把人每一步要走的路都看得格外清楚:“那我先走了。”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拿去。”
黄道年从我身后扔过来一个雕着狐狸的琉璃瓶,这玩意儿我曾见他用过一次,能解百毒。
“你也太抠门了,就这一小瓶还不够用的呢!”
“救该救的人就是了。”
“谢了。”
我连头都不转回去,只把那瓶东西收在了怀里,正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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