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这些天,可畏是意气风发,春风满面,皇帝对她是言听计从,温柔体贴。她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幸福快乐过。总感觉身体从内而外都散发着快乐,虽然每次醒来对他们温存的场景都不记得了,但那种通体舒畅感却是那般强烈,表哥看她的目光是那般温和,说的话是那般露骨“月儿在床上的样子是那般妩媚动人,把表哥侍候的好舒服,表哥以后都离不开月儿了”
原来爱情是如此幸福,情话是如此动听,情意是如此身心愉悦。
主子心情好了,雀儿也开心,懿坤宫从上到下也都是喜气洋洋,主子也比以前好侍候了,以前不管大事小事,茶水热了,凉了,饭菜不合口味了,头发梳的不合心情了轻则一顿打,还专拣看不出来的地方打,打了也不会有人知道,重则,小命都去了。以前那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除了我和歌儿两人因为从小服待主子外,满宫下人谁没有挨过打?明太师是那般德高望众之人,亏她还是明太师的孙女,哪里有什么德行可言?分明是只吃人的老虎。宫人们皆敢怒不敢言。
“陛下驾到――”一声太监的高嗓门,满宫俱忙着接驾,都是喜气盈盈。
明月儿慢吞吞的从内殿出来,“表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月儿都等急了~~”声音发嗲,太监宫女们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恶心
“朕这不是来了吗?要不是为月儿挑礼物,早就过来了”皇帝温柔回话,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礼物,又有月儿的礼物吗?”
“刘福,拿进来,让朕的月儿看看可还满意?”
“是,陛下,”然后满脸堆笑的献宝似的呈给皇后“皇后娘娘请看――”刘福惦着肥胖的身子上前。
明月儿掀开红色盖布,细细打量,皇帝端茶轻酌,“这是什么?谁的字画吗?”
“是啊,这可是颜卿公子的亲笔画,价值千金,想着月儿不但人长的花容月貌,且腹有诗书气自华,定然会喜欢,所以朕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弄到手的。一博月儿欢心,月儿喜欢吗?”
“喜欢,只是听说父亲好像特别喜欢颜卿的字画,都到了痴迷之状了,不如月儿借花献佛送去给父亲?”
“送给月儿了那自然就是月儿的了,月儿想送给谁就送谁?你只要开心就好。”皇帝弯了嘴角。
“雀儿――装起来送去给我父亲,就说”
“就说是月儿辛苦寻来,表达月儿孝心的。”皇帝接话道。
“照表哥的话去说,去吧。”明月儿吩咐雀儿。
然后下人们都告退了,只剩下帝后两人,眼神放光的互看,“表哥对月儿真好。”
“那当然”美人入怀,皇帝却只觉浑身冰凉。
又过了几日,传出翰林院明大人身染恶疾,卧床不起,这下可急坏了明太师,这几年,自己逐渐老迈,身体每况愈下,家里朝里大事几乎都是长子明安在张罗,次子明远掌管军中事务,并不善长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八面玲珑,马上就要准备科举了,每年科举都是拉拢人脉的大好时机,长子偏偏这时候病了,怎么办????明太师急的冒火,“去请太医,把太医都请到府里来,务必精心医治,治不好,砍了脑袋。快去――”明大师跳脚。
离科举只剩下十日光景了,也不见明大人好转,依旧精神萎靡不振,时而昏迷不醒。满府太医束手无策。这日早朝,皇帝在龙椅上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打着呵欠,慵懒的看了一圈道“朕的大舅父,明大人在哪里?没来吗?”
明远上前答道“大哥身体抱恙,卧床不起,恐怕无法为陛下分忧,请陛下恕罪。”
“病了?下不了床了?那么严重?朕下了朝去看看大舅父去。”
“陛下日理万机,岂敢劳动陛下,想必过几日就能痊愈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