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弦断!
几个意思?渣男莫不是认出她来了?再者他是知道酒有问题才故意这么干的?可思来想去没出什么纰漏,不应该啊。
可事实是,她要不喝这酒,依渣男的身份地位,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将她扔楼下河里再淹死一回……可要是喝了这个酒,回头跟渣男一起药性发作,不招怀疑才怪。
娘嗳,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江弈荻心念急转,后背已冷汗涔涔。
这时,对坐的桃花眼忽然转着手中的酒杯,流转一对秋波勾唇道:“小公爷这是瞧不上在下搜罗来的般若雪莲?要知道此酒是用天山稀有的九瓣雪莲浸泡,千金难得,你怎的尝都不尝就随意赏人了?”
真他娘的及时雨啊,兄台,你打破了老子认为娘炮都不是好货的固有偏见!
麻溜的对司马璟跪倒,江弈荻就势小意道:“小公爷,小人命贱,不敢糟蹋贵人们的东西,谢小公爷赏。”
说完话,江弈荻低着头都觉得有无形压力罩顶,看来渣男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
司马璟没让她起来,她只好比木桩子跪得还稳当,一面抨击封建社会不平等的人权,小心脏却不受控制的蹦蹦直跳。
短短片刻,江弈荻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上座的那位终于发话了。
“无恙兄莫怪,我上个月在宁平病了一场,如今还没好利索,大夫叮嘱不可饮酒。我倒无所谓,只是怕带累祖母担心。今日作罢,日后再与你畅饮一回,如何?”
p!编,接着编!老子作证,你比刚入锅的活蛤蟆还能蹦跶,生个屁的病啊!
江弈荻磨着后槽牙,她已经不再乐观,这东西阴得很,没憋什么好屁。不管他有没有认出自己,都得早作打算。
金无恙闻言只道:“既如此,也好。”便自顾自又饮了一杯。
云泽却笑道:“你这牛犊子也能生病?当真稀奇。金无恙,你回去可别忘了跟你妹子知会一声,就说司马璟病了,保管让她心疼。哈哈。”
直到现在,江弈荻才第一次听说司马璟的名字,对于云泽忽然乱入的话十分感激,毕竟给她多争取了一些时间。
司马璟凉了声线:“云泽,不可胡言乱语。相府小姐的清誉,岂能随意说笑?”
金无恙随即接话,满是讥诮:“阿璟,他现在已经袭了父亲的爵位,是堂堂平南侯了,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咱们这些在家族庇荫下的闲人,哪有置喙的余地。”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可实打实是专戳人痛处。金无恙最护短,听人拿妹妹打趣,自然生火,只不过他喜怒哀乐都没太大情绪,看起来就跟话家常一般。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此话一出,司马璟眉头一蹙,云泽握杯的手便是一抖。
谁不知道平南侯去年病故,云泽才尚未及冠便承袭了平南侯府的爵位,这件事换做旁人提起,那是要倒大霉的。可偏偏是云泽失言在先,被金无恙挤兑,他也只好装听不懂,避免尴尬。
半晌云泽神色晦暗的回了一句:“袭爵有什么好,我倒是情愿我老爹能活着。那我还是以前的我,不会像如今这般,处处小心,只有在你们面前才敢露点真性情。”
江弈荻正被几个大男人打嘴炮绕得头昏,就听司马璟道:“这才喝了多少,就说酒话。行了,我今日才到郢都,想着跟你们聚聚,都消停点让我安生吃顿饭。”
四周忽然诡异的静了静,直到云泽拿脚踢了踢跪在一旁的江弈荻。
“喂,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去。”
江弈荻欲哭无泪,绕了一大圈,还没想着放过她呢。就在刚刚几分钟里,她想过诸如装昏,装羊癫疯等糊弄过去,又被她一一推翻。以她对司马璟专业的分析,这货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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