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是亲身尝试过,而且发现这两种方法是行不通的。我家里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父母忙于生计,根本没那个精力去管我在学校是否受欺负。至于老师,别的学校我不知道,反正这所学校。”
徐翰毅遥遥地指了指远方,眼中仇恨的光芒一闪而过。
“我没有遇到过一个管我的老师。”他咬牙切齿。
片刻后又平静下来。
“这也不能怪他们。”
“因为我没钱,交不起恶霸们的保护费;因为我交际能力不好,找不到死党为我两肋插刀;因为我学习没有天赋,即使每天顶住压力学,成绩也无法拔尖,所以得不到老师的照顾。”
“以至于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本质上,还是因为我的无能啊。”
“不能怪他们。”说到这儿,徐翰毅脸上多了一份痛苦,似乎是钻进了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无法自拔。
晚风轻轻地吹。
落辉看着徐翰毅的神情,有些不忍。
“不怪他们,难道怪你自己么?”他语气铿锵,话中带着一份过来人的不容置疑。
火光闪烁,落辉把一支烟放在徐翰毅嘴边,并为他点燃了。
“人各有命,但没有人,是生来就注定要被别人欺凌的。”
“你之所以被欺凌,只是因为你的后天环境不好,与你这个人是否优秀,没有任何关系。”
“想要让自己心无旁骛的学习,可以,我帮你。”
“把那些欺负你的恶霸都杀了!”落辉深吸口气,扔掉手中的烟蒂。
“我还有机会吗?”徐翰毅的身子猛地一颤,显然是被落辉身上散发出杀气震慑了。
“怎么没有?看看这是什么。”落辉手一翻,一根雷管凭空出现。
没有丝毫犹豫,随手一扔,雷管落在天台中央,爆炸了。
震耳的声音响起,落辉面不改色,徐翰毅却被吓得有些失神。
“这,你,你究竟准备干什么?”
“如果我说,我明天准备把你们学校炸了,你信我么?”落辉语气平静。
“那你要是成功了的话,我可能,会被迫放一次很长的假吧。”徐翰毅终于没忍住灌了一口酒,眼神中充满了对落辉的不可置信。
“这是自然。”
又点燃一支烟。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边喝边说。”
“醉倒了也不怕,我会把抬你回去的。”
落辉转移视线,又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夜景中,神色怡然。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十几年的人生,可以说一直是在低谷中徘徊着的,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就只是铺天盖地的琐碎的烦恼与忧愁,便把我压迫地喘不过气来了。”
徐翰毅也跟着望向远方的夜景,神色却是惆怅。
“那就讲些琐碎的烦恼,或者八卦之类的,什么都好。”落辉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好吧。”徐翰毅再次仰头,又再次自嘲式地笑了笑,开始缓缓叙述他这十几年的人生中,数不尽的烦恼与琐事。
落辉则静静地听着,顺着徐翰毅的思潮起伏,回忆着自己的家庭。
跟徐翰毅比起来,或许他的家庭条件还要差上很多。因为他家里是山区的,距离岁宁市这座三线城市都有近百公里,且其中还有二三十公里的山路。
落辉还记得,以前每到月底回家的时候,他都是最早走出学校大门的,然后赶上一辆客车,到离家最近的一座乡镇,在那里把晚饭解决了。
接着便打上手电筒走夜路,在寂静的山岭上行走二三十公里,最后若运气好,没有遇到意外,天不亮就可抵达家门口。
但若运气不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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