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六只金色大雁又已撞上后边的连珠五箭。
“轰轰轰轰!”
相撞即是爆炸!是一雁对一箭,以五雁崩换五箭毁,剩着的一雁在此爆炸之中开出一条通道,是为陆苏安这一只特别的金色大雁所开。
顾白之爆发全力的五箭连珠过后,尚有余力,他想用此余力再换一匣和连珠空匣。
他没有机会了,陆苏安也不会给他机会,特殊的那只金色大雁破空而来,带给顾白之死亡的气息与将死的颓然。
余叨急忙道:“老师!不能杀他!”
锦衣卫是官府的编制人员,杀了便是与官府为敌,是会被官府通缉剿杀的。
陆苏安也不想初到异地就沦为被官府针对的杀人要犯,他还要收徒续命乃至收徒长生呢!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就终日逃亡。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只见那只金色大雁虽临近就止,没让顾白之步了陨星箭的后尘,却于主动消散前的翅膀一拂而过,以其翅上羽毛是似若利刃般划破了顾白之的飞鱼服,划伤了他的衣下皮肤,真正令他受罪的,其实是顺着伤口钻入他体内的锋锐刀意,它们在他体内窜行,那种感觉于他而言就像有虫子在体内啃噬。
歼星弩?他自然拿不住了,跌落地上沦为又一件掉落物品。
“我滴糖酿!这不对呀!他他他不是凡人吗?”
真当陆苏安的魅力过人?想多了!因此所谓的动手动脚和暗送秋波,实际上是境界查探的两种方式——糙汉子使的武修方式,兽耳阿婆用的玄修方式。
查探结果,两人都是一样的,都是“不入一气之境的凡人”。
“我受到了欺骗,他骗我!”
糙汉子感情细腻,泪下潸然。
“祝莫忧!少在这里装腔!”老张叔一肘击砸他身上,问道:“小叨这孩子既然有心情找人赔钱,想来我女儿没事吧?”
“阿喵没事,可是小叨有事”祝莫忧将余叨受伤的事情一说,复压低声音的道:“阿豹,晚上我们出去一趟如何?”
显然的,偷袭余叨之人,祝莫忧有了怀疑的对象。
老张叔连忙摇头:“不去!我是守法公民!”
“守法公民?呵!”祝莫忧瞥了瞥他的双手,撇了撇嘴道:“你刚刚用了电浆炮吧?别告诉我你是拿电浆炮闹着玩。”
陆苏安何尝有闹着玩的意思?他拿着涌显金雾的破剑比着顾白之的脖子,义正言辞。
“首先,我不是邪修,是长生不对!是宝镜门的掌门人!你再说我是邪修,我宝镜门上上下下跟你急!”
“其次,我先前才到这里,那边的大坑就是证据,掳掠孩子的事就和我没有关系!你再胡说,我告你诽谤!”
“最后,就像我新收的徒儿说的,你得赔钱!”
陆苏安说得有理有据,顾白之不敢动,也不相信,他忍着体内的虫噬般的痛苦,嘲讽道:“你若不是邪修,为何以棺材作为藏身之处?”
“那是冰箱!冰箱懂不懂!”陆苏安反手就是一巴掌,“那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东西,是爸妈给我买的动画周边,你再说它是棺材,我抽不死你!”
顾白之被抽倒了,又添新伤又增新痛,他也由此细想种种,因之觉得这次真怕是搞错了人,可他仍有疑问:“那你为何无故打伤那个少女?”
余叨上场了。
“我老师那是救人误伤!”余叨转过身,露出背上的伤,说道:“如果老师他不救我,我已经死了。”
焦糊的伤口还没经过处理,稍有经验的人都能辨认出那是新伤。
老张叔冲过来一看,满脸心疼之余,咬牙说道:“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也看在阿喵没事的份上,他打阿喵的事我就不和他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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