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会讲。”
“我能收留他吗?”黎秋叙生怕男子起疑,便找借口道,“他看起来很可爱。”
“有钱吗?”男人上下打量着他,“很贵。”
“有有,很多,我家有很多钱。”黎秋叙想要稳住他,“或者跟我回家去拿?他真的很可爱,我很喜欢。”
胡子男人神色一凛,沉思片刻后摇头拒绝:“小宝是个傻子。”
他步履匆忙,显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等黎秋叙再开口时,便低头隐入人群。
黎秋叙心中一紧,急忙追上去。
“先生,先生。”他边走边叫,“我真的觉得这孩子跟我很有缘,我家有钱,我可以给他最好的治疗。”
“不需要。”那人不愿跟他废话,越走越快。
黎秋叙正欲再说些什么时,面前忽然落下好大一片阴影,他抬头,见几人脸上凶神恶煞,为首的那人脸上甚至还带着疤,像是亡命之徒。
“你们干什么?”黎秋叙警惕,退后了几步,一面又去往刚才胡子男人离开的方向张望,但一无所获,他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懊恼,心想失了策。
那几人也不愿跟他对话,一人抡起拳头朝他脸上砸下来。
“你们他妈的,打脸?”黎秋叙一个闪避躲过他们的动作,骂道,“找死吗?”
以他们为中心,众人纷纷绕道而走,防止受了什么无妄之灾,但又不愿离去,担忧者有,看热闹者也有,五花八门。
黎秋叙也知道什么叫打草惊蛇,他们显然是团体活动,瞧着这般分工明确的操作,再想想千里之外那个丧尽天良的宋医生,便知道他们背后定是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一旦个中平衡被打破,狡兔三窟,刚才的发现可能又要作废。
黎秋叙思前想后,忽然想起自己是一个演员,所谓演员,就是指演技能当饭吃,眼泪能当水喝,而与此同时,由于黎秋叙的演员天赋,他对此类表演已然能够做到收放自如。
“我真的只是看中那个娃娃啊!”黎秋叙哭道,顾自抹眼泪,“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可是医生跟我说我得了绝症,治不好的那一种,你们知道吗?”
几人面面相觑,一人踌躇了片刻后问道:“癌症?”
“嗯。”黎秋叙的眼泪像珠子一般流,显然伤痛到了极点。
“胃癌,肠癌,乳腺癌?”
黎秋叙:“……”
“是乳腺癌啦。”黎秋叙嚎啕大哭,还问旁边的阿姨要了一袋纸巾擦眼泪,继续道,“我怎么会知道一个男人也能得乳腺癌。”
他仰面哭泣:“我怎么会知道啊!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的人生,我的理想,我的家庭,我的父母。”
众人纷纷流露出同情之色,有的人心道,长知识了,原来男人也会得乳腺癌。
报警回来的微子安:“?”我刚才是听错了吗,叙叙说他得乳腺癌了,并且嚎啕大哭?
“怎么了。”他挤进人群,伸手去替黎秋叙抹掉眼泪,“谁欺负你了?”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得了癌症。”黎秋叙此时老戏骨上身,眉眼间极为伤痛,握着微子安的手微微战栗,“所以临走前想要给你留个孩子,我刚才看到街上那个孩子长得跟我小时候很像,便想着将他收养,谁想到……”
他欲语还休泪先流。
微子安:“……”
“我知道,你都难受地哭不出来了。”黎秋叙轻拍他的后背,“没事的微,不要难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以后等我去了,你一定要好好地生活。”
几个男人原先还满脸疑云,此时也慢慢放下戒备,面面相觑后,悄悄退了出去,回去跟老大复命。
“没事没事。”微子安始终配合着他战栗着双手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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