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别躲在江南。咱们下江南的兄弟们那个不是在西北土生土长的,没人心里是安稳的。”
“还有没南下的兄弟,就我在这的两年,原来跟我着我的三个什长两个一营千户使都挂了。”少年收起笑容,给陈先光倒上酒,端起酒碗说道:“我知道,今年死的那个什长是你叔家的孩子叫陈先远。我秋忆鸿的祖坟也在西北,也是该成家的西北汉子了。我老爹说你们跟着秋家在西北拼命,到了江南又挨骂,他心里确实亏欠的很。”说罢碰了下陈先光的酒碗,喝过之后添满又说:“可我老爹又说了,这攘外嘛,总得把内部收拾妥当,咱们不是打不过蛮子,可是自己光顾着自己跟自己打,别说跟几十万蛮子骑兵打了,就是咱们西北军他们也不够格,所以咱们得把这家里爱内杠的家伙都收拾妥帖。老爹这些年明面上收拾了大冥朝的文官,至于那三大节度使为首的武将给他们落的都是暗棋。现在到我了,就是要收尾了,现在收尾其实晚了些,毕竟蛮子这些年一直在消化中原,现在关内也没了。”话落少年喝酒又添酒:“蛮子这几代金帐汗王都是读过咱们汉人写的书嘞,他们没急着南下,除了稳定内部几大部落,也是为了尝试管好中原和北方,他们没打算打打秋风就回北方老家。所以呢这些年在中原有骨气的文人,勇将差不多都杀完了。南逃的北方汉人有一些和你一样心里不安稳,也有一些已经忘记怎么掂刀,反而喜欢上了江南的烟雨蒙蒙。在他们看来现在的大冥朝跟以前一样,藩镇割据朝廷难为,就盼着能多守几年大江多享几天福,没想过去北伐。”喝酒再添酒少年起身:“可是鲜衣怒马才是好少年,家国不变方是真英雄。既然天下必须有皇帝,还是只能有一个,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争一争。来,浮他一大白!”
少年坐下后,对陈先光说道:“陈大哥还是回城中,好好替我看着南都城那个最想当皇帝的,护好太后,那也是我跟我大哥的娘亲。”
“好,二公子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带给兄弟们的。”
“没什么话,就今天这些话你跟他们意会意会吧。”
“意会,怎么意会,我直接把二公子刚才说的再说一遍不行啊。”
坐在少年右边的少女秋雨棠开口:“哎呀你能把我哥刚才最后那几句的气势说出来吗。”陈先光听了小公主的话还是不知所谓,想在喝点酒一看酒喝完了。这时候他身边从未开口年轻文人模样的下属开口:“大人,殿下的意思是怕大人跟他人讲不出那君临天下,一往无前的气概。所以让大人把刚才听到殿下的话后那种感觉跟其他大人意会意会。”刘无问老人撇了撇嘴说道:“屁的气概,就是装牛逼。”
秋忆鸿打了个酒嗝笑道:“陈老哥还是你身边的人懂码,我就是这个意思。本来你要是懂了我就不提你欠我银子的旧账了,但你的表现本公子很不满意。把你当年欠我的一千二百两银子还我。”
“二公子我什么时候欠你一千二百两银子啊。”
“什么时候!,当年我哥第一次去熙春楼喝花酒是不是你拐带着去的!最后身上带的银子不够我哥找人给我带话,我偷偷拿了一千两把你们赎出来。这事你忘了?”秋忆鸿拍着桌子问。
“那事怪你大哥,他要是提一口将军府大公子,那老鸨敢要钱吗!”陈先光否认道。
“放屁,西北军新军操练期间谁敢私自外出喝酒,更别说你们一户人全部去喝花酒。你们回去后是不是又编了什么去帮军营周边百姓耕种的幌子诓操练使。我那年才十二岁啊,我自己跟我爹说去的熙春楼,知道我挨了多少鞋底子吗。后来你跟我哥也答应了,把这钱还给我,现在我正愁没有包船去襄阳的银子呢,还给我!你们一人五百两,我按钱庄的利息算,七年一人一千二百两。”
“哪的钱庄利息这么高,五百两翻到一千二!打劫啊”陈先光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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