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天下也将从他这里开始。而拿下张镇添便是证明的开始。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那本事,他就准备在江南做几年昏君,然后回西北军,担不起全天下,扛个西北王还是可以的嘛。不过回西北怕是要被大哥那二世祖给笑话死,那时候估摸着西北也难独存。太后把给秋忆鸿准备的行李拿到亭中,并未理会少女置气,非要跟哥哥出游远门。妇人笑了笑,温和道:“本想着过了元宵再让你出门,但刚才内阁那边传来消息说北方王庭成功招降了荆州庚氏,很可能今年就要对荆襄动手。庚氏家族盘踞荆州五代,对荆州城防情况熟悉的很。这也是北方王庭招纳庚氏的主要原因。”少年思量后,站起身:“刚才我去过柏年堂了,本就打算不过元宵了,带雨棠踏踏今年这最后一场雪,就走。”李太后略带一丝苦笑道:“苦了你鸿儿,这担子压你身上太早了。”少年拿起包袱笑了笑说:“秋家谁不苦,世人都疑惑秋家传家很少按长幼有序的规矩去传承,总以为是内斗才出现长不如幼的结果。可他们那里知晓秋家戍守西北,向来便是长兄先战死,幼弟后赴死,都是死战,都是死。这三年倒是连累母后用李家的筹码去掣肘萧成衍了。万忘母后保重身体。”少年转身离去,在廊道转弯处,少年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亭中妇人听到:“娘亲,除夕的饺子很好吃,与我娘包的一样。回来后我还想吃。”亭中妇人轻声说了声好,语气带些激动。少女在旁也喊了一声:“娘亲,我要去送下哥哥。”妇人也说了声好。秋家作为西北第一将门,百余年来香火一直不盛。子孙开枝散叶也就与一般世家一样,与那些中原大世家的枝繁叶茂没法比。毕竟在家生的再快也没在战场上死的快啊!在秋冥朝无论是做官或是从商的大家族,一般都是嫡长传嫡长,这就是家族的主脉。主脉很少有出现断绝的情况,几乎是没有的。但是秋家已经出现过一次主脉断绝了,如今的秋长渊一脉是第二脉。北方游牧民族侵略中原一般都是两条行军路径。秋家世代镇守的便是其中一条。国之西北,是门户,也是上乘战马的主要来源地。秋家的第一主脉已经战死六代人。最后一代战死于四十年前。秋家第二代主脉接守西北边防。
南都城外三四十里,官道旁一家茶酒铺子。官道上也算热闹,来来往往的大多乘坐马车,在这不算简陋铺子前,也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停留,毕竟刚下过雪。赶路人愿意在这天寒时分泡杯热茶或者烫壶热酒喝。铺子也卖些好酒,毕竟是在京城的地界上,排面比别的地方还是要好些的。夏天的时候客人都坐在外边的凉棚下,这天寒地冻的,客人大多坐在铺子里边,里边地方不大就只够放下三张桌子。所以后到的客人就只能坐在外边的。不过也有附庸风雅,喝酒赏雪的文人就要坐在外边,但是在店家主人看来,官道上人踏车过后净是泥泞哪有雪景可看。从南都城过来的方向,来了两骑,一个半百老人骑一匹黑马,那大马是真俊通体如墨没有一根杂毛,是好马无疑。旁边一起的枣红马背上有一对少男少女,男的俊,女的也俊。店主没读过多少书倒也想不到什么词去形容,不过分的清俊丑就行。三人下马,走到铺前,半百老人开口:“掌柜的可有酒肉啊,有的话,酒要北方烧心的烈酒,只要烈酒就行不分贵贱。可是肉咱们只要北方的黄牛肉,南方的水牛肉可是不要的,卤煮的牛肉还是北方的劲道些。”店主在看到骏马后就知道这三人不是差钱的主儿,招待起来倒也快活。上了一大盘切好的牛肉后问道:“客官咱这有刚进的烈酒,是草原蛮子的一口刀,客官要还是不要。”老人没问身边的少年,直接让店家上了一坛。这酒喝下去是烧心,不过也暖身。少年也倒了一碗,给身边的少女要了一壶热茶,三人吃完一盘牛肉后,又要了一盘。少年喝过几碗后对身边的一老一少说道:“这酒还是烧刀子,哪是蛮子酿的一口刀。不说草原上酿酒的粮食不多,就是这名字起的也不像。”老人喝口酒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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