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名军官所知道的仅此而已,于是他说,“后来,传国玉玺又历经着漫长的时代变迁,无数次政权更迭和各种近乎毁灭性的灾难,到了五代时期,后唐李从珂在国破家亡时,抱着玉玺登楼自焚,从此,传国玉玺下落不明。”
“真是太可惜了。”桑岛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也许被太监偷了,藏起来了。”一名下级军官小声说。
龟川微微一笑,说,“过了三百多年之后,到了元代,玉玺又重现于世,自然它也成了元朝皇帝的至爱之品。元朝未年的时候,元顺帝携玉玺远赴大漠,玉玺再一次不知所踪,直到二百年后,玉玺又一次出现,成为清朝皇帝的至爱之宝,所以说,这枚玉玺几乎贯穿了整部中国的历史,当然,历史仍在发展,中国的历史,在不久之后将成为我大日本帝国历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诸君一定要对此多做了解,多学习一下历史知识。”
“这么说,图上的这枚玉玺就是传国玉玺了?”桑岛睁大眼睛盯着那张图。
“没错,”龟川说,“这枚玉玺就是传国玉玺,拥有了它,就是拥有了上天的授权,就是拥有了国家统治权的合理性和合法性。“
桑岛忽地立起身,说,“我认为,这么珍贵,这么重要,喻意这么丰富的玉玺,只有我们的天皇陛下才配拥有。“
会议室内立刻响起震耳的附和声,有年青军官跳起来,激昂挥动双手,高喊,“这时天皇陛下的,谁都别想动它。”
龟川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他说,“没错,这枚传国玉玺只有我们的天皇陛下才配拥有,所以,在我们得到这枚玉玺后,就派遣特别勤务人员专程护送,路线就是经由青岛乘船,直达东京。”
说到这里,龟川的脸色突然一变,变得很严肃,且透着沮丧,他略一侧头,身后的茅原马上就将画纸翻过去一页,这一页画的是两个蒙着面,穿紧身夜行衣的人,从身型上看,一个身材矫健,一个体态优美,显然是一男一女,画中两人摆出的姿态极具动感和美感,令人赏心悦目。
“不错啊。”桑岛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龟川白了桑岛一眼,也禁不住把头转了过去,去看那副画,目光在画上停了几秒钟,即用严厉的口吻对茅原说,“以后,对于敌人一定要进行无底线的丑化,这两个人的形象应该属于我大日本帝国的忍者,而不应该是支那人。”
茅原赶紧立正,应了一声“是”。
龟川转回头,对众人说,“这两个人,就是给我们制造麻烦的人,这是一对雌雄大盗,他们行踪诡秘,手法神奇,特勤人员护送一路,闯过了重庆军统的重重拦截,钻过了共党八路的层层围堵,历经千辛万苦将玉玺安全地带到了青岛,可是他们——”
龟川一指画像,“就是这两个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我们严备森严的军事禁地,盗取了玉玺。而且——”
龟川愤怒地一指画板。
茅原马上又翻过去一页,这一页画的是一名倒在血泊里的日本士兵,胸口的血流了一地。
“他们还杀害了一名我们的士兵。”
龟川回头去看画中的士兵,眼睛里流露出凄哀之色。
茅原接着又翻去一页,这一页也是一名倒地的日本士兵,只不过他的致命伤在脖子。
“他们还杀死了我们另一名优秀士兵。”龟川解说着。
茅原又翻过一页,仍是倒地的日本士兵,一副痛苦挣扎的状态。
“他们又杀死一个。”
龟川的语气有些哽咽。
茅原再翻一页,还是倒地的,痛苦挣扎的日本兵。
“又死一个。”
龟川的语气变得有些焦躁。
茅原再翻,接下来的画面还是一个在地上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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