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溪在那一刻心一下子慌起来,她想起来德生好歹也是个高级将领,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该撞人家。
这,貌似是大罪吧?毕竟,樊溪只是个小侍女。
“有没有会水的?快来人!德大人落水了!”流儿也不会水,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她不能越界。
“这什么情况?”闻声而来的是原本在自己院里练功的夜炎和他的侍卫,看到德生在水里扑腾,立刻指挥了人下去把他捞上来,随后皱眉转向表情不太好的樊溪和已经跪下来的流儿。
流儿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帮帮樊溪,但夜炎不是李姐,李姐好对付,夜炎不是。
她在这后院之中恪守规矩,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这么一点地位,她不能因为一个小姑娘而触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
“我,我把他推下去了,是他非要跟我吵,我一个不小心,力气大了点。”樊溪有点害怕,但还是直接向夜炎说明了实情。
夜炎眯了眯眼睛,看向樊溪的眼睛,樊溪不敢看他,只得把头低下。。
“殿下,大人他已经昏过去了。”将德生捞上来的侍卫们检查之后向夜炎汇报。
“快去找大夫,至于那个丫头,胆子太大了,跟着本王过来,跪在德大人房间门口,等德生他醒了再做处置。”夜炎丢下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的侍卫有的立刻跑开去找大夫,有的抬着德生往回走,有的跟着夜炎,还有两个,立刻拽起樊溪,跟着夜炎而去。
“我该怎么办啊姐姐,姐姐!”樊溪连忙扭过头看向流儿,悄悄问她,流儿却不敢吱声,害怕自己说话,让前面的夜炎听见,得罪了殿下。
樊溪,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帮你。
(夜炎的庭院之中)
“你给本王在这里跪好了,若是敢偷懒,本王就让你挨棍子。”夜炎板着一张脸,呵斥着此时已经老老实实跪着的樊溪,随后转身走进房间。
看着床上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的德生,夜炎忽然轻笑了一声,坐回书桌前喝茶,细细一品。
“今日的茶不错。”夜炎云淡风轻地对身旁的侍卫说道。
“是,是,殿下,不知德大人他。。”
“慌什么,他死不了,是吧,德生?”夜炎看向德生,眼里是藏不住的戏谑。
“什么没事啊!冻死我了!我要受寒的!”德生“腾”的一跃而起,厚厚的被子掉了一地。
那个侍卫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眼睛瞪得和两个铜铃一般。
“哼,你小子真是会演,本王差一点点就上钩了。”夜炎不看他,而是仔细研究茶杯上的纹路。
“我不是故意要演的,我原本只是往后踉跄退了两步,忽然,我想起了那丫头做的一件事情,觉得很是好玩,我想让你看看这个有趣的姑娘,我才。。”
“那个丫头有没有趣关本王什么事。”夜炎有点无聊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他不想听德生讲下去了。
“可是你忘了,那天那个厉害的不行的紫衣姑娘?你不是告诉我说,她让你把门外那个丫头养在府里,会有惊喜啥的。”德生此时两眼发光,看向夜炎。
良久,樊溪只觉得自己的膝盖被磕的生疼生疼,但她也不感动,害怕挨棍子。
正当她准备那自己的爪子悄悄碰碰膝盖的时候,一只羊蹄子及时伸过来打掉她的手,让她不要动。在樊溪恢复规规矩矩的跪姿后,他再拿自己的羊蹄子轻轻地揉一揉樊溪的膝盖。
等到我法力完全恢复了,我就带着这个小丫头走。
玉仔暗暗发誓。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夜炎出来了,一脸凝重,走向樊溪。
樊溪把头抬的低低的,不敢看他。
“德大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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