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奕他是知道的,骆奕他包庇了凶手,这一世,他又把小草害了一回。”这把声音,究竟是骆默的,还是诺琛的。他们的声音本来就很像。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突地睁开双眼。
我已经躺在病床上,诺琛抓着我的手,睡在了旁边。
我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他醒了。
“季儿。”他喊道。
“诺枫呢?”我问道。
“还在昏迷。”他说道。
“我要去看他。”我正要下床。
他想要扶我。
“你别碰我。”我说道。
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出房门。他一步步的跟在身后引导方向。
我终于走到了毕诺枫的房间。
我看着倒在床上的毕诺枫。
他究竟欠了我什么,一生又一生,一世复一世的。
我看到他那刻,眼泪又无法制止的崩盘了。
“你醒醒好不好。我求你醒醒好不好。”我说道。
“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说道。
“你醒过来好吗。你醒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我说道。
我就这样陪着他。毕诺琛也是这样看着我。
守了一天。爸妈也回来了。
“你给我出去。”妈一回来,就微怒的吼着我。
爸把妈拉着。
“出去。”妈是多么优雅大方的一个人。可如今也掩饰不了她的愤怒。
我看了看毕诺枫一眼。
缓缓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要告她蓄意伤人罪。还有,物业保安也给我一并告了,什么疯子都放进来。”毕诺琛声音虽不大,却也没把愤怒的情绪掩饰住。
我从他身边走过,他抓着我的手。
“不说了,挂了。”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然后把电话挂掉。
“季儿。”他轻轻的喊着我的名字。
“我累了。对不起。”我说道。
他慢慢松开了手。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离开了这儿,离开了医院。
活着真累。
一个人静静的度余生不更好。人总是想要追寻爱情的步伐。
殊不知,深陷爱之中就累。
熟知,老天耍的谁。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尽来。
我求的不过是心灵上的一方净土,一丝安宁。
奈何,如此。无奈尽是难堪。
可笑的是,我拥有的,都是别人求之不来的。
而我想要的,却是自己求之不来的。
趁爸妈离开之际,我又跑进去看了看毕诺枫。
“你赢了。”我泪流不止的看着他。
转身离去。
走出了门口,看见了毕诺琛。
我抱着了他,他有些惊慌失措。
但也很快的把我紧抱。
就这样静静的,空气中弥漫着浑浊不堪的气息。
“我们离婚吧。”我说道。
诺琛抓着我的双肩把我移开,看着我的眼睛。放佛在不断地问着“为什么”。
“礼裕希望你照顾我,是希望你把我照顾好。重点不在照顾,而是在于好不好。我不好,跟你在一起的我,一点都不好。所以,求你。”我直视着他,冷漠的说道。
“放过我吧。”话已出口,心像是放下千斤重担,又突地些许呼吸不过来。
也许此刻你的心里很痛很痛。但是,我终是我,不曾改变。
我返回家里收拾行李。他一直跟到家里。
当我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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