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伤患躺了七天,终于醒了过来,一醒来便不消停。在观里头溜溜达达,站住大堂门口伸着个懒腰,一副登徒子地的模样让人嫌恶。
“你这厮倒是恢复得快。”丽春正在观里照看花圃,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尽是不满,“既然走得了,那也别闲着儿,观里大小事务多着呢!自己也瞧瞧,有什么能干的。”
“观里只有你么?”他看了看周围,似乎观里没有人了。
“还有师傅,”童子提着桶走到花圃另一边,“不过师傅现在上山采药去了。你醒来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对他说吧!”
“那就是说你不是这道观的主人喽!”那人懒懒道。
“什么意思?”童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望着他。
“既然你不是这的主人,那凭什么命令我做事情。”那人走了过来,嗅了嗅花圃上的花,“阿嚏!”被花粉扑过的鼻子喷嚏打得震天响。
“活该!”童子看了一眼他,端起瓢和桶子转身浇另一边的花。
“呵!你们这道观倒是奇怪啊!人家观里头都焚香植竹,高雅的很。你们观里既不排篱采菊,又不沃土培兰,也不盘根种梅,却养这妖气恒生的艳俗之花,难怪观里一个香客也没有。”
“哼!”童子白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我又没说错,就这!”那人指着花圃里的花,“枉修仙道。”
“我们这是道观,自然不是每天开门进香的地方。而且这是师傅养的虞美人,钟爱着呢!若是修道修仙连自己喜欢的花都不能种了,那还修什么道,平什么理。”童子突然叹了口气,“师傅救下你曾对我说,你也是修道之人,让我敬你几分。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一尾自诩清高的芦花罢了。”
“你!”那人气不打一处来,走到童子面前,“真是个不懂尊师重道的小东西。”
“你才不懂道,师傅教我多年,我懂着呢!”
“丽春”大门打开,道长立于门口。
“师傅!”
“行了!你先去忙别的吧!”道长走进来,“我有话想和他聊聊,”
“噢”童子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道长走进厨房,把篓子放下,整了整衣冠出来,“贫道凌恒,耳室有请”
“呵!你这道人却也奇怪,不曾有称号”
“多年前无名”
“这也能丢!”那人冷笑,“倒是稀奇呢!也罢!这观里老共不过三人,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在下蜀琦,因偷家宗法器被仙门追杀,幸得救留命于此。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道长一片缄默,良久,才道,“少侠聪慧,既然我要问的你已经都说了,那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哼!”童子突然跑出来,“真是没皮,道长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倒好,醒来了连句谢都没有,还客居主位,真是不害臊。”童子当着道长的面不好啐他一脸,只好逞逞嘴强。
“丽春!不得无礼。”
“师傅!你怎么老向着他,你以前也救过不少人,怎么偏偏对他那么好,还是个不识好的主。”童子气呼呼的瘪着嘴,站了一会儿,兴许是怕被罚,又缩到一边去做事情。
“就是!”蜀琦补道,“我们大人之间谈话,你小孩插什么嘴。”
童子看着他气得不行,这个蜀琦看样子不过虚长他岁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要不是师傅肯收留他几日,现在保不齐已经在哪个山沟沟里都臭了,现在倒是人模狗样地教训起人来了。
“再说!道长救我,那是他修道之人应该的。救到像我这样的人,既修其心性,又积其福旨。莫大的修行功德,我这一谢,不倒显得道长小家子气,坏了道长修为”
说道积福,道长就是一僵,但随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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