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上青城道后山被扰了兴致,白炎这些日无事都在须弥境待着,也不见他修行,只是一顾的喝酒。
司徒灵均每日被唤去刨酒坛子就够她烦的了,更别说还要照顾这位主子不知因何一副要死要活、伤春悲秋的情绪。
终于,一日,在刨了七七四十九个酒坛子后司徒灵均看着这位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的主子,看他倚在老妖树的树干下,平常丹凤狭长的眼睛竟然长大了几分?里面清朦如有雨雾,一副惹人怜爱的小狗样,她终于忍不住了。
“主上大人,你还要喝不,不喝我回去修炼了。”司徒灵均伸出手挑了挑指甲,里面全是泥。
“别走,再陪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白炎一把揽过司徒灵均让她靠着自己并肩坐下。
“呃”司徒灵均刚想说主上大人你神威无敌,自己可以轻轻松松的使个术法那酒坛子就上来了,干嘛要差使我这刚筑基的呢?话到嘴边硬是憋回去了。
凤凰在树上发出嘎嘎嘎的笑声,司徒灵均朝他翻个白眼。
“你们凤凰都是这样叫的吗?真难听。”
凤凰一听赶紧用翅膀捂住嘴,可是笑声闷在胸里差点憋死,终于咳了几声缓了缓气说:
“哈哈,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也要刨酒坛子,把我尊贵的爪子都刨细了,现在还是不甚粗壮,以前我还觉得刨酒坛子此事多不光彩,现在看你刨才知道我当时刨的姿态多么优雅,你那简直就是刨地洞哈哈哈。”
“难道主上天天如此饮酒吗?”司徒灵均也不生气,只是好奇修仙也能提升酒量,真是妙用。
“是啊,自从灵、、、”凤凰想到什么,不往下说了。
“灵均走后,已有三百年了。”白炎倒不忌讳,说完一笑。
司徒灵均望向他,好奇道:“灵均是谁?”
“我的妻子。”白炎说话的声音极轻,轻的要不是和他并肩坐着几乎听不清,那神情如此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毙。
司徒灵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心中竟然有点异样。
“你长得很像她。”白炎良久又开口道。
司徒灵均有些错愕,这难道就是这位少侠把我打捞到此处的原因?我长得像他的妻子?
“那她人呢?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她一直都在,在这里。”白炎的左手放在心房,笑的有如孩童。
须弥境结草居
司徒灵均终于被放回去,凤凰载着她回到结草居,可她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白炎说的话。
那个名字如此熟悉,好像印在自己脑海深处,可以用力去寻索却又没有半点踪迹了。
他的妻子?是凤凰上回说的灵均大人吗?
“凤凰,灵均大人是主人的妻子,那她现在在哪儿呢?”
凤凰看了一眼司徒灵均,嘀咕一声“女人就是八卦。”
“灵均大人已经死了,早在三百年前,渡劫的时候被天雷给劈死了。”
司徒灵均身心一震,“天雷?天劫竟如此凶险吗?”
“那是当然,我凤凰一族有涅槃之法,而人类只能以肉身相抗,本就是九死一生。”凤凰没说的是,在仙家大派里渡劫而死的几率远远低于散修,当然是在洞虚以下,洞虚以上反而是散修占优势。
“喂,你在不在听啊,我在跟你讲话啊,你知不知道修仙险恶要多听像我这种少年有成,英俊潇洒,德高望重,一言九鼎的鸟的话啊?”凤凰一看那人类已经在打坐了,气呼呼的说。
彼时日日见到那个将她强掳进须弥境的少年,原本以为他威严不可侵犯,神通可以通天,但他平日相处也就是个普通的少年,虽不流泪却有流泪的情绪,会感到寂寞,也会有喜悲。司徒灵均摇摇头,摆脱自己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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