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结束，那是我第一次作案。”t看着他们，探照灯照亮了他的身躯，映出一种刺眼而惨淡的白。他却忽然露出前所未有的平静笑容：“对不起。”

    没有下一句，没有说他是五年前的连环杀手之一。他的s终已恢复记忆，而他又怎会出卖。

    突然就见t极快地举起枪，对准自己的左胸。韩沉原本圈在苏眠腰间的手骤然松开，扑了过去！

    来不及！

    砰！

    t的胸口瞬间爆出血渍，子弹已经射穿。韩沉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衣领，而他手里的枪，已经掉落在地上。

    他轰然倒下。

    可他恍惚间想起，那个人独自望着窗外火山般落日的时候。他明亮而清楚地知道，那个案子，燃烧最多的，不仅是韩沉和他的女友，还有那个忧伤而沉默的男人。

    他慢慢阖上双眼，最后呢喃：

    “我的一生，听你调遣”。

    ——

    ——

    岚市天气刚刚雨过天晴下来，特警机场道上便有人影忙活。

    螺旋桨在头顶盘旋，许多人在停车坪上跑动忙碌，周小篆跳下一架直升机，一眼就看到久违碰面的徐司白站在不远处，咦，还有被他后背挡住一点的小人影，是叶子。

    小篆立刻跑了过去。

    “徐法医！叶子！”

    徐司白朝他点了点头，他披了件卡色其外套，轮廓在晨色中越发显得清俊白皙。

    叶子站在旁边，气色有点苍白虚弱，脚上好像弄伤了，她静静地伫立着。

    没有问小白怎么样，小篆有点奇怪，明明还这么急赶来……但徐司白的眼睛倒是盯着那些起起落落的直升机。

    小篆没有等他问，直接说了他们的情况：“韩神和小白都上直升机了，应该马上就到，就是小白她人受伤昏迷了。”

    徐司白有点心不在焉，仿佛预料到这种结果，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反倒是叶子显得有点沉闷：“这么严重，韩沉没护好她吗？”

    谈话见，又听见一架直升机伴随着嗡嗡嗡的响声缓缓降落。

    车门‘哗’一声打开，两名特警率先跳了下来。

    他们看清机上的一幕，同时一怔——

    苏眠躺在一副担架上，眼眸紧闭，显然已昏迷过去，可脸上还挂着清晰的泪痕。韩沉就趴在她的担架上，头靠在她的脸旁边，眼睛也闭着，一动不动。

    “男的也昏迷了！”有人喊道。

    “担架担架！”

    立刻有人把韩沉从苏眠身上扶起来，抬上另一副担架。小篆立马朝他们跑去接去医院。

    叶子走了几步也想快速过去，翻回头想叫上徐司白，谁知她看见他一反往常地拉住一个特警的手，眼中明显有急切的火焰：“疑犯的尸体什么时候运来？会停往哪里？”

    特警看了一眼徐司白，显然认出他就是那个传说中造诣很高的徐法医！没想到徐法医这种情形都不忘工作之事亲自前来，特警立即换上崇敬而仰慕的神情告诉他：“这宗复杂的连环杀人案件已经破了，后几辆直升机运送的都是疑犯，尸体会先停至岚市医院的停尸房。”

    徐司白听完匆匆撂下一句谢谢，便往车位走去。

    后头的叶子紧跟着他，但因为脚伤终究有点力不从心，距离跟他拉得越来越大。

    她看着徐司白匆匆的背影，在她的视觉中他是想赶往医院跟进白白的病情。

    眼神越来越聚焦困难，徐司白的背影仿佛分化成了数个。她终究无力，栽倒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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