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可岚变成幼稚鬼的第二个星期五,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米白色的窗帘边缘笼上一层温暖的柔光。
一道阳光打在牧良身上,划过他清秀隽逸的脸庞。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他慢慢睁开眼,偏头翻了个身。看到床边上被被单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一团,愣了下。
“可岚?”
白粽子抖了下,慢慢转过身。牧良叹了口气,这丫头又在搞什么?
他把连可岚埋到被子里的脸刨出来。她见牧良显露出蓬莱的仙人模样,墨色长发垂散,眉目如画,雪白的深衣微有些松垮,露出锁骨,隐约可见半边香肩。
她脸腾得一红,拉起被子捂住脸。牧良不解,无奈再次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为防止再次刨人,他把被子扔远了些。
“你干嘛?”牧良打量了一圈连可岚,见她穿着白色的睡裙,眼睛湿漉漉像只小鹿。伸手为她顺了顺凌乱的发型,将那撮翘起的呆毛理了下。
“发生什么事了吗?”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牧良下意识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
连可岚瞄着他那隐约半露的完美身材,不由偏过头,红着脸摸上他的衣服,拉上衣领遮住外泄的美色。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转过头,确定牧良衣着整齐无误后才放心正眼瞧他。
牧良坐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她为自己正衣冠。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那个,我这两天是不是特幼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牧良嘴角扬起一个角度。
果然,他见她这副略疏远客气的反应就猜她可能恢复正常了,咒术后的精神损耗已经复原了。可惜那个坦诚可爱的连可岚又见不到了,想想真觉得有些可惜。
连可岚紧张地抓着裙角,观察牧良脸上的表情。他先是微微一笑,后又有些怅然,该死!一早醒来发现牧良躺在自己旁边,关键是这是牧良的房间,是自己爬过来的?!想想他刚才那衣衫不整的样子,该不会是自己智商掉线对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自己小时候对牧良的这张脸可是万分垂涎啊,五年不见牧良,他好像对她放纵了不少,难道半推半就从了她?
天,连可岚你这个禽兽!
“牧良,我,我要不要对你负责?”
牧良愣了下,回想她从刚才起对自己的态度,大概猜到她应该误会什么了。不过,要不要对他负责,这为什么是个问句!她这半个有夫之妇,还对其他人有想法,不想负责不成?
他生气地弹上她的脑门,“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被猛地一弹,连可岚吃痛地叫了声。揉着脑门,小脑袋瓜飞速运转着,听这语气
“我没对你做什么?”
牧良挑眉看着她,“可惜?庆幸?惊奇,你竟然没对我做什么?你是哪一个,嗯?”
“呵呵,瞧你说的。我心理活动哪有那么丰富。”她只是松了口气,然后惊奇依她小时候的性子竟然没对他做些什么?看来自己还是很纯情的。最后,怎么还有那么一点可惜呢“那我怎么在你床上?”
牧良捏了捏晴明穴,看来她恢复后对之前的事都没什么印象。“昨晚,你睡不着,半夜摸到我床上,让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哦,那你肯定没睡好吧。”
哼,岂止没睡好,他一个正常男人被她夜袭,还得保持正人君子和她盖上被子纯聊天,他都觉得自己简直太正直。
“嗯,那你继续睡吧。我不打扰你”
“你去哪?”
“回我房间啊?看你脸色不好,快睡吧”
牧亘和连舒白参加完有关大武斗会初赛的准备事宜。连舒白还有事,让牧亘一个人回去。
牧亘回到别墅,想和牧良说一下大武斗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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