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在顾萧扬这个方向能清楚的看到颈上的痕迹,眼里变的幽深。他记得昨晚是怎么折腾这人的
“陛下。”程小肆见顾萧扬没有要接过的意思,轻开口。
顾萧扬抬眼,接过折子,拿在手里,却是不看。程小肆见他过拿了折子,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站到他身后。
“只是什么”
丞相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默默的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压根没听到顾萧扬问他话。
“李相,朕在问你。”顾萧扬轻轻摩挲着扶手,再一次开口。
听到顾萧扬语气阴沉,李维宴打了个激灵,赶忙回道“回陛下,春猎之时,陛下的安危”
顾萧扬摆手,打断他“赵焱的禁卫军会随着朕。”
李维宴又道“老臣自然是放心赵将军的,只是到时怕事务繁忙,赵将军分身乏力。万一”不能怪他多心,往年春猎都是由禁卫军和太尉亲自随行,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姜茽遇刺还在府中休养。
顾萧扬笑了一下“丞相不必多虑,春猎之时太尉就回来了。”
丞相听到皇帝这话,心思一转,这姜茽为何选在春猎之时回来那柳太医不是说伤及心肺,至少休养半年吗
“李相还有别的要事吗?”顾萧扬翻了翻折子,问他。
李维宴确实还有一事,小心开口“陛下,这春猎乃国之重事,老臣听说前段时间大皇子去皇陵为先皇后尽孝,那春猎之时,是否要请大皇子回朝”
顾萧扬一顿,再开口时眼里带着狠厉“不必,大皇子在皇陵为先后尽孝。”停了一下,又道“怎的,没了大皇子这春猎不举行了”
丞相大惊,立即跪下“陛下息怒,大皇子实乃忠孝的孩子,在皇陵为顺贤皇后尽孝甚好甚好!”
还不等顾萧扬开口,丞相倒是先一步开口“陛下,若没有别的事交代,老臣就先告退了。”
顾萧扬摆手,李维宴行礼后,就急匆匆出了门。李维宴拿出衣袖里的帕子擦擦头上的冷汗,舒了气,看了一眼背后高大华贵的宫城,攥紧手。
明月楼为皇宫第一高楼,站在此处尽可眺望整个燕京。顾萧扬举樽独饮,身旁只有程小肆一人点着酒。
小肆尽可能的去无视那涣散却灼热的目光,那种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的眼光
这个国家的君王着一袭黑色锦服,就站在围栏边,眺望远处。微风袭来,带着花香,程小肆嗅了嗅,原是宫里特有的菁蓝花。
“小肆,你说朕可否无情”忽然顾萧扬回过神来道出这么一句,却还是注视着那眉目清秀的脸。
“奴才不敢回答。”程小肆愣住,怎么也想不到顾萧扬会问出这种问题,还是同他。
顾萧扬摇摇手中的酒杯,意示他满上酒。程小肆看着他刚想开口,想到什么又生生咽回去,上前几步把酒添满,再退回一边。
顾萧扬仰头一口喝下,拉过身后人,一手放在他肩上迫使他双膝跪地,修长粗裂的手捻起那有些精致的下颚,对准唇将自己口中的烈酒送入。
换来的是程小肆撑着地的剧烈咳嗽,不知为何忽然好心情起来“说,朕不会治你罪。”
程小肆颤颤巍巍的起身,脸色有些潮红,用着沙哑的声音会道“好的君王便不会是一个好的父亲,一个好的丈夫便不会是一个好的君王。陛下无情便是高处不胜寒的烈风,不可兼得。”
“呵呵,朕越发觉得你那张嘴伶俐。”顾萧扬冷眼扫过去,真是越来越像那个人了。明明面容没有任何的相似的地方,但那性子却和那人年轻时极像小肆干净显得纤细的手再次为那空杯填满。
程小肆随之望去,高矮层云的景色,真是不及眼前繁华,瞧那辉煌深宫六院里养着婀娜多姿妩媚柔情的人儿,每天上演着人心隔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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