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饮之际,哪知忽然迎面来一个黑衣人刺伤家父。后众人大乱,又扑上好些个黑衣人,我与那贼人刀剑往来不慎被划了一剑在左臂,好在御林军来的及时,将人拿下。不过还有漏网之鱼。还请二皇子彻查此案,惩治凶手!”
顾雁忊见姜攀面色气愤,看的真真切切。两人谈话间来到太尉修养的院落,顾雁忊看去,门前竟是禁军坐镇于此。见二人至,领头的上前迎接“参见二皇子,公子。”
“臣接到陛下命令,协助二皇子调查此案。二皇子有何处用到臣,尽管开口。”
顾雁忊点头,微微一笑“好,如此就有劳赵将军了。”这赵焱早些年是战场踏着多少人骨血活下来的,也是前两年才升职坐上这禁军统领这位子,从军中的出来,身上多少还留着豪迈的性子。
“不客气,不客气。”赵焱挠着头,看着顾雁忊,这二皇子真有那些众臣所言的那般无用吗不过看这身板倒是蛮没用的。
二人进到里屋时,整个屋子充满着淡淡的药味。顾雁忊眼睛扫过床尾后的帷幔,在轻轻晃动。他上前几步,停在床前。太尉仍是昏睡中,因为失血过去的原因,面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
“父亲昏迷不醒,不能跪拜二皇子,小的代替父亲向二皇子问好。”这时,姜攀猛地跪在地上。
顾雁忊回头看他,素衣翩然,波澜不惊“起来吧,太尉伤势如何可换过药了”
姜攀答道“回二皇子,清晨时柳太医来过一回,换过药了。”
在太尉府并没有了解多少事情,太尉昏迷不醒也了解不到什么。顾雁忊有些头疼了,无头无尾,从何而查舒了口气,还是先排查有无嫌疑的众臣,不然怕是要耽误了多少朝中大事。
在大魏,监狱分中央狱和地方狱。中央狱又有燕京狱和内宫狱。燕京狱里关押钦定重犯,内宫狱里关押王子皇孙,宫廷内部人犯。太尉被刺一案,众臣皆被关押在燕京狱内。燕京狱位于京都最南边,占地百里,乃重兵把守。狱门上方刻着青面獠牙的像,旁边匾上是魏太宗时亲自题字‘倾权官员,皆此布衣’。
顾雁忊到时,正值晌午,前几日结的冰柱,此时也融化,滴答滴答化水落下。迈步上前“我奉陛下命令,彻查太尉一案。”
“参加二皇子!”把守的众兵俯首叩拜,声音洪亮,后起身打开牢狱大门。
“二皇子请,诸位大人都在天字号牢里。”两狱卒为顾雁忊引路,眼里多多少少大打量着传闻的二皇子。
虽说众臣因嫌疑被关押,但到底是正品官员。到了牢里啊,这些个看守迎来的还不是一群祖宗,不敢怠慢。万一哪位大人在牢里出个什么差错,哪里是他们担的起阿!这早盼晚盼可是把这接手烫手芋头的人盼来了。
走了一半,顾雁忊像是想到什么停下脚步,问道“诸位大人可有审过了”
那狱卒一愣“回二皇子,还没有。”
顾雁忊点点头,看着他说“你去请判官先审各位大人吧。”
“啊?”狱卒的疑问,换来的是顾雁忊的回头,得到是一双沉寂清幽的目光“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顾雁忊看着狱卒离开,拂拂衣袖,朝前面引路的狱卒道“去延尉关押的牢房。”
当顾雁忊看见延尉的时候,那人泰然自若的起身向他行礼。狱卒打开牢门,顾雁忊扶起跪下的人“延尉受苦了,兹事体大,非容轻议。”
“臣自是明白,眼下情况如何”孙廖殷抚着胡须询问。他做官十几年还是头一次碰到今日这般案子,受害人是当朝太尉,这案子背后不知何人操纵
“尚且难以断定,知延尉与此事无系。”顾雁忊走出牢门“大人请。”
话说这份上,当然是来放人,孙廖殷谢过。这二皇子什么都没审怎知他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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