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千慌百乱的情况下,文依瑶的所有婚嫁用品,全部都准备好了。
时光飞逝,很快便来到了文依瑶大婚那天
辰时未到,木兰便拉了文依瑶起床,先是梳洗化妆,要把那套目测和榴莲一样重的金饰戴到头上。
紧接着便要穿衣服,嫁衣的做工是非常好,可文依瑶数了数,这嫁衣里竟有十层,她再看了看窗外,思考起现在不是夏天吗?感觉这是冬衣呀!
无奈之下,文依瑶被强行塞到这衣服里头,文依瑶只觉得,威利斯·哈维兰·开利(空调的发明者),不如你也穿越一下来古代,发明空调,救救我呀!
穿戴好之后,文依瑶坐上轿辇,向金华殿出发,准备给皇上、太后请安拜别。
二人明面上说了一些遵守妇道如此之类的话,随后又在文依瑶耳边耳语了几句:
太后自然又是让文依瑶好好监视皇甫辰远如此诸类的话,文依瑶已经丝毫不意外,不感到惊讶了。
反倒是皇上那句“在家从父,过往你从的是文家,如今出嫁从夫,便要真诚的对待平亲王一家了,要知道,平亲王倒霉了,你也捞不着好。”让文依瑶琢磨不透。
文依瑶请安告退后,步出金华殿,轿撵已经换成了大红色的花轿,文依瑶不安的进了花轿,想到今晚便要和那个话都说不够十句的男人洞房,文依瑶便一阵恶心。
经过一阵颠簸,花轿来到了世子府,轿子外吹吹打打,也不知该说是热闹还是喧哗,皇甫辰远踢开了轿门,不情不愿的将文依瑶领了出来,二人又装作一副恩爱的样子,携手到了主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文依瑶最不期待的时刻,终究还是到了,皇甫辰远的一众兄弟们,纷纷欢呼着,将二人挤进了洞房。
“愿世子和世子妃鸾凤和鸣、琴瑟调和、伉俪情深、恩爱到老、早生贵子!”喜婆好像舌头不会累似的,一连串四字词语巴巴的吐出来。
呸,谁要和他早生贵子!
喜婆说完祝贺语后,一直站着等,文依瑶心中暗想,她不会是想看着整个过程吧。
此时见皇甫辰远挥了挥袖子,“退下吧,到管家那领赏去!”
原来是要领赏啊,万一遇上一个小气的主,那不就要站到洞房完毕?文依瑶又想了些污穢的东西。
喜婆喜呵呵的,带着婢女们识趣的退下。
喜婆一走,文依瑶的本性便显露无遗,唰的一下把眼前晃来晃去的流珠串儿,给甩到了头顶上,坐在床上四处张望,至于张望什么?有九十九个百分点是找吃的。
皇甫辰远又是一声无奈叹气。
皇甫辰远在衣柜里拿出一套枕被,将枕被扔到了离床几乎有十万八千里的贵妃椅上,将枕头放好在贵妃椅上,翘起个二郎腿,便躺在了贵妃椅上。
文依瑶不禁联想,怎么会有套枕被放在衣柜里了呢?这厮该不会是早有预谋的吧?
新婚之夜不洞房?虽然这于文依瑶而言是极好的事,可是新郎官儿不想洞房,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如果皇甫辰远真有什么隐疾,那她的幸福该怎么办?天哪,这也太可怕了吧!文依瑶越想越可怕,文依瑶现正处于放空中的状态,却不知正有一道黑影朝她袭来。
这一道黑影是谁?除了皇甫辰远,又能是谁呢?
皇甫辰远走向床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文依瑶扑倒,按住文依瑶的双手,令文依瑶动弹不得,然后将嘴贴到文依瑶的唇上,文依瑶瞪大了双眼,本想反抗,却因双手被控制着,无奈放弃。
皇甫辰远一脸坏笑的看着文依瑶,“怎么,我的世子妃在想什么呢?是在想本世子吗?还是,在想姜北辰?可是你再想他也无用了,皇上已经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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