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躺在太师椅上,看着忙进忙出的何仙儿,颇有些无奈。昨天救下她之后,无论沈仲怎么解释,当时说的话只是权宜之计,可何仙儿就是不听,死活都要在花店里打工,要弥补沈仲的损失。
早上沈仲刚打开门,何仙儿就站在门口,露出甜甜的笑容,冲沈仲打招呼,老板老板的叫着,搞得沈仲也很无奈,也就任她去啦。
咣啷,沈仲放下诗书看去,只见何仙儿惊慌失措,尴尬的看着沈仲,沈仲苦笑,我的花瓶呦。
“大小姐,你不用收拾,去算账吧,好不好?再这么下去,我店里所有的花瓶都要碎啦。”沈仲苦笑着说道。
何仙儿见沈仲没有赶她走,冲沈仲点点头,笑呵呵地跑去算账,花店里又恢复平静。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沈仲富含磁性的吟诵声响起,何仙儿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看见绝代佳人手持剑器在翩翩起舞,一颦一笑,闪转腾挪,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好帅啊。”何仙儿满脸的花痴样,双手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沈仲看。
“仲哥,仲哥,货俺给你送来啦。”门外突然传来的粗鲁声音响起,将沉浸在浪漫臆想中的何仙儿给惊醒。
沈仲放下诗书,起身出去,何仙儿撅着小嘴跟在后面,她要看看是谁那么讨厌。
“虎子,你来啦,把货放在老地方就行,钱嘛,哥现在手头有点紧,得等到月底才能给你,你可不要怪仲哥。”沈仲笑呵呵说道。
虎子连连摆手,粗声粗气地说道:“仲哥你说的的是哪的话,你不但帮俺垫付奶奶的医药费,还教俺打拳,奶奶说啦,这些东西在乡下不值钱,不让俺收你的钱,仲哥每次还非要给,这次说啥也不能要,不然俺回去,奶奶非得打断俺的腿不可。”
“哈哈,你尽管把钱拿回去,不告诉你奶奶不就是啦。”沈仲朗声笑道。
“不行,不行。”虎子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两人有说有笑的,何仙儿却合不拢嘴,妈妈呀,她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猛的人,两米开外的身高,浑身肌肉隆起,腰围得有四尺挂零,手臂比自己的大腿还要粗上两圈。
“喂,老板,他是谁啊?”何仙儿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好奇,斯文儒雅的沈仲怎么会认识他呢,两人放在一起,简直就是极端的两面。
“哦,”沈仲才想起来,忙说道:“他是虎子,虎子,这是你仙儿姐。”
“嫂子好。”虎子口无遮拦,想也不想顺口而出,弄得沈仲尴尬不已,何仙儿也俏脸通红,却大大方方地站出来说道:“虎子,你误会啦,我和沈大哥不是那种关系,沈大哥好心救我,我是来店里帮忙的。”
“哦,明白啦。”虎子点点头。
“进来喝点水休息休息,正好我前几天找到一个药方,你拿回去给奶奶试试,我估计吃完,奶奶的身体就应该会好。”沈仲笑着把虎子给让进来,虎子听到药方,喜笑颜开,跟在沈仲身后走进花店。
“小子,给彪哥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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