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兴和母亲吃完东西,母亲用手帕仔细的把没吃鱼仔细的包起来,揣到怀里。母子二人相互扶携的开始继续赶路,打听到离此不到三里多有个叫五里亭的地方,郎兴心中兴奋地拉着母亲跑起来。
短短的几里地就像在天边那么遥远,直到正午,才看到具有汉代式样的亭尖,看着亭里坐着两位穿着华丽的老头,郎兴心想,终于遇到活人了。
郎兴松开母亲的手,身体有点吃不住这么强的运动,腿摇摇晃晃的抖着。郎兴强撑着身体的不适,走到亭子胖,对着一位风度翩翩的老者拱手道:“请问老丈,哪里贴有告示”老丈一愣,心想:“这段时间见过人讨钱c讨食的,还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孩子,别的不要,而是要看露布!”笑着说道:“不知道小哥想听什么,我有露布上没有的消息,不过作为交换,你需要说出一条和我对等的消息,如何”
郎兴想了想,感觉没有吃亏,拱手拜道:“多谢老丈教我,我想听关于今上之事!”老汉一听,心中一惊:‘这个范围有点广啊!不知道这小子有啥消息能和当今陛下来对等!’
老汉抖了抖衣袖,向右拱手道:“当今圣上聪龄继位,至今已有二十有一年矣!”说完老头弯下身,正襟危坐在石凳上,缓缓开口道:“圣上英明神武,诛梁氏外戚,一时间海晏清平。”郎兴腹诽道:“你这么远拍马屁谁听的到啊!”
老汉悠悠的叹息道:“今上被阉竖蒙蔽,六改年号,三立皇后!以至于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啊!”
郎兴一听,心里发毛道:“哪个朝代会有这么个牛人在位二十来年,不到三年多一点就换一个年号,这不算最牛的,跟牛的是不到七年就换个皇后,太夸张了!”郎兴满脸震撼的问道:“不知道当今陛下何时继位的”
老汉捋了捋发白的胡须,悠长道:“时年梁冀跋扈,毒鸩幼帝,当是时,今上刚满十五,而太尉李固c司徒胡广c司空赵成欲迎立清河王刘蒜,为了消除阻力,梁冀就让梁太后下诏罢免了李固。在闰月庚寅,梁冀持节,以诸王青盖车,迎陛下入南宫即皇帝位。梁太后临朝听制,梁冀把持朝政。”
郎兴一听,心中震惊万分,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一梁冀,心想:这个人足以和霍光相提并论,比霍光更跋扈,死的时候还拉了一堆士人垫背。
郎兴蹲在地上继续问道:“不知老丈说的阉竖又是指那几个人”
老头用力拍了拍石桌,气愤的说道:“时年,梁冀跋扈异常,三断大狱,圣上养人鼻息,不得已与阉宦联手!延熹二年,梁太后甍,时年陛下联络内外,诛杀梁氏与苑中。当是时,阉宦单超c左倌c徐璜c具瑗c唐衡因谋诛梁冀有功,以至于同日而候!”老汉说完抱起一壶水在那自顾自的灌起来,旁边老头依然坐在那满脸春风的笑着。
郎兴对着微笑的老丈拱着手问道:“老丈,阉人还能封侯”老汉以手敲打着桌面,眯着这眼睛,缓缓的点着头。
听到这,郎兴就感觉血脉喷张,这是一个多好的年代啊,没把的都能封侯!我一个知道历史的人,如果进宫,别说封侯,封王也是有可能的!想想就感觉前途美妙啊!
老汉干咳几声,郎兴惊醒过来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老丈能否告诉我近期露布是不是讲的诛杀‘五候’”
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睁开双目,点着头对郎兴说:“嗯司隶校尉韩演奏言左倌罪恶,言其兄太仆南乡侯左称“请托州郡,聚敛为奸,宾客放纵,侵犯吏民“。准奏,迫左氏兄弟自杀;韩演又奏具瑗兄具恭贪污罪,帝下令征诣廷尉,具瑷只好上还东武侯印绶,自己向桓帝谢罪,帝下诏贬为都乡侯,不日死于家中;接着,帝又下诏单超c徐璜和唐衡的袭封者,具降为乡侯;其子弟分封者,一律免爵。布露云:‘天降蝗灾,以告天子,诛五候以平天下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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