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用感冒不能受风这个借口,监考老师是不方便让他脱掉外套的,感冒这个事情,有的人不吃药扛两天就好,有的人就是要靠输液才行,吃药都不管用。
这时候要是让这个学生脱掉外套,本来捂得热乎的身体,被教室里偏凉的空气激一下,就有可能病情加重,导致考试发挥失利,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监考老师只能隔着衣服摸一下,有没有硬纸片之类的。
钱虎坚持自己没看错,他肯定是想让陈忠混个作弊的下场,所以监考的男老师没办法,只能隔着衣服捏一下陈忠胳膊,这么多人作弊,就你小子被举报,人缘也太差了吧?
这种简单搜身的结果,自然是搜不出什么来的,老师把陈忠两只手臂都捏了个遍,也没有感觉到不妥的东西。
而且监考老师还低头检查了课桌的桌箱,一般情况下这里面放着什么东西,监考的人是不会管的,只要不拿到桌面上来,那就是不算作弊。就是那句话了,监考这么严,毕业率怎么提高?
然而陈忠的桌箱里空荡荡的,别说书本小抄,连个文具盒都没有。陈忠压根就是只带了一支笔进考场,这支笔都还是临时在学校小商店买的。
那个小抄本子还是挺厚的,只要是藏在袖子里,肯定能摸出来。但是陈忠会仙术啊,老师手捏过来的时候,他就控制本子移动到了另外的地方,现在本子在他后背心贴着呢,哪能摸得到?
“没有东西,”监考老师看了钱虎一眼,“这位同学,你刚才说他把小抄藏在袖子里,但是我搜过了,没有,你是看花眼了吧?”
没有?这不可能!钱虎明明看见了的,这天气还热不到让人头昏脑涨的程度,他怎么可能会眼花呢。
“我明明看见了的,”钱虎说着就走上前来,抓住陈忠藏东西的那只袖口就往上撸,“我看见他藏在这边了,肯定就是在……”
他说不出来话了,显然,他也没摸到有异物,然后他又拎起陈忠的另一只手,也试图在袖子里找到那本小抄。
“你滚蛋你!”陈忠愿意被监考老师搜身,那是有证明清白的需要,钱虎是个什么玩意?“凭你也配搜我?”
说着就把钱虎的手推开,还把他推了一个趔趄,钱虎倒退一步扶住课桌,心中怎么都想不通,小抄藏衣袖里,怎么会找不到了呢?
这当然不能这样就算了,陈忠指着钱虎,“老师,他诬赖我,还影响我考试。”
如果真的找到了小抄,自然不会有影响考试这么个说法,虽然教室里大多同学都被影响了,此刻正在关注这边——要是真有人被抓,那咱们须得小心了,这个老师心黑。
但是找又没找到,袖子就这么小的地方也藏不住,这还真的算影响了在场所有考生了。
所有监考老师就转头跟钱虎说,“这位同学,你坐回去答题,就这样了。”
监考的老师转身走了,钱虎看老师也靠不住,而且自己还出了个洋相,心里真的非常不痛快,恨恨地看着陈忠。
这时候陈忠突然恶趣味发作,他又把小抄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摆在手上朝钱虎晃一晃,看见了吧?我就是作弊了,你就是搜不到。
不拿出来倒罢了,这时候他偏偏拿出来,还显摆给钱虎看,眼里挑衅的味道很足,如果方便说话的话,陈忠肯定要说上一句:“你看到了又怎样,还不是拿我没办法。”
“你作弊!”钱虎大喊一声,朝陈忠扑过去,“老师你看,这就是证据!”
他想的是把陈忠手拽住,实在不行把那本小抄打掉在地上,这就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了,到时候陈忠说什么都没用。
然而陈忠敢拿出来刺激他,又怎么会没有心理准备?就在钱虎的手快要触及到小抄本子的时候,他手腕翻转轻轻一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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