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子夹着一大堆文件,紧紧的跟在富态的中年人身后。
“雨村,博士那边的研究怎么样了?”
“”
“雨村?”
“”
一连询问了数声,年轻人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年轻人一连数次的沉默,显然引起了中年人的不满。
以往,身后的年轻人可是有问必答,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闹脾气了?居然敢以这种态度对待身为官员的他,怕是活腻了吧!
中年人刚准备回头训斥年轻人几句,谁知,此时年轻人反倒开口了。
尖锐低沉的嗓音,中年人被吓得打了个冷颤,就算再怎么迟钝,中年人也该反应过来了,因为这不是雨村原本的声音
一具无脸男尸靠坐支柱之上,地上是早已干涸凝固了的血液。
死者脸部的面皮被人剥走了,因此很难判定死者的身份。
西装白领,衣领的口袋里别着一副眼镜,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了,能够证明其身份的证件都不翼而飞了。
所以紧紧只靠这几点,警方还是无法判断出什么。
在日本,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样的工作,只要不是特别不堪的类型,在衣着上,公司都会有明确的要求。
清晨,只要走到大街上,随看可见,都是着西服打领带的上班族。
所以,光凭衣着还不一定能看出什么。
“警部,发生什么了?”
已经上了年纪,再有一年就要退休的老警官看到来人后哥没有松开眉头,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之包,只不过与先前相比,要好了许多
年轻的警官是七区新晋的一员,在断案上有一手,是东京有名的侦探。
“白鸟你来了。”
“是的,警部,听到消息,第一时间我就圩过来了。”
“你看看吧。”
白鸟戴上手套,蹲在了尸体旁边,极度血腥的场面一度使得他反胃。
伸出手略微碰了碰尸体的脖劲处,这里的一大块也因为凶手的破坏而失去了皮肤,甚至有不少地方都烂了,血肉模糊。
此情此景,纵使是经历贯了大风大雨的警部都有旦不忍直视,因为实在是太惨了。
又在尸体上摸索了一番,白鸟终于站起了身子。
警部注射着白鸟,似乎想听听他的见解,然而一向足智多谋的白鸟警官却深深的皱起了眉。
“警部”话到嘴边,白鸟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最终,警部点了点头,两人走到了远离人群的一边。
酝酿了一番,白鸟开口了,“警部,致命伤是在脖颈处,死者是因为大动脉出血过多而死的。”
警部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伤口,却没有写在报告中?”
连他一个门外汉都看的出来的东西,警部他们没理由看不出来,纵使伤口遭受了二次破坏,也不可能瞒过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啊,他们在数十几年的办案中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更何况,现场还来了尸检人员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情报都不写在报告上?
初步报告已经出来了,在赶来的路上,白鸟他就已经看了,警方如此高效的效率,这还是白鸟第一次见。这样下去,怕不是要草率结案?!
年老的警部眯着眼,深深的盯着白鸟看了一眼又一眼,最终答非所问的问了一句,“白鸟,我这么告诉你吧,死者是被一击毙命的,甚至在现场都没有留下过多的血迹。你觉得什么样都人能够做到这样?”
“高手,绝对的高手,很有可能是剑道方面的高手!”
谁知,闻言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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