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九章 苏(第1/3页)  我在东京当搜查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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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张着双臂,一步步的绕着有马踏起了步伐。

    他像个舞者,演讲者,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演员。

    不知为何,有马这么想到。

    “我没有恶意,交个朋友怎么样,有趣的少年。”肢体尽可能的舒展着,生动浮夸的形象表情。

    “很辛苦吗?”

    有马的奇特的话语像是定时的机器,男子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人偶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很辛苦吗?”似近似远,又宛如炸响在耳边的聆音,有马再一次询问着男子。

    交流,以及理解一个人,在有马看来,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在言语不能充分的传达情绪,情感之时,人们会不由自主的加上肢体动作。

    只为了更好的渲染,更好的表达,更好的避过迫不及待。

    在他看来,眼前的男子就是如此,他在极力的传达着什么,但是前提是,他没有这样东西。

    不管何时何时,只要有人,有一个观众,他就能将站立的地面转换成舞台。

    一层层的面具戴立在面孔之上,久而久之,还记得吗?到底哪一张才是最初的那一张,习惯了面具的你,是否与它合二为一了呢。

    慌言,只要它足够美好,当你将它讲上一千遍上,你是否还会觉得它是个谎言呢。

    这个人的世界很好,如同有马一样。

    他就是自己的观众。

    即使舞台很大,演出的只有自己一人,又有何意义呢。

    有马望着男子的眼睛,男子也在望着他,瞳孔倒映出的棕色眸子说不出的纯净,其中仿佛泛着一澜一又一澜的清波。多么纯净的眸子啊,简直如同天空一般,突然间,男子失去了兴致,摧毁这样的家伙实在太没意思了。

    因为世界不喜欢温柔的人啊。

    不需要他出手,终有一天,眼前的少年会囚禁在不断抉择,不断懊悔的无限循环之中,就像他的那个友人一样。

    不断的做出决定,不断的定下必须完成的目标,不断的失败,只能躲在脚落里无限的懊悔。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何必要定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呢。

    他始终记得那个蓝发的青年强到可怕,生命在他目前毫无价值可言,就像路边的小花一边,不管是风还是雨,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它破坏掉。

    因此,在再一次见到曾经的青年之后,他没有任何的犹豫选择了撤退。

    他是个心慈手软的喰种吗?不,他不是,也不可能是,他比任何人都要冷酷无情。

    那个男人夺去了他友人的姐姐,他为什么不做同样的事呢,夺去眼前少年的生命,让那个男人同样偿偿失去亲人的痛苦。

    蠢蠢欲动的悸动,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男子还是压制了下来,不光是因为少年纯净的眸子,更多的是他已经看透了少年的未来。

    这种矛盾的结合体,他见过太多了

    拥有过多情感的他们,要比没有情感的他要活得辛苦多了,就让这个少年在痛苦自责的人生中挣扎下去吧。

    躬了躬身子,行了一礼后,男子优雅的转身离去,“那么告辞了,我想,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相遇的,再见了,矛盾的少年啊。”

    有马静静的望着男子,他很清楚,男子原本的目的不会只是来简简单单的打个招呼。

    似乎,临时改变了想法?

    通过语言,行为的判断,很难准确的了解一个人。所以有马很注重心理学,他希望能够通此更加深入的想象模拟刻画出一个人真正的形象。

    悠扬的歌声突然从墙壁的另一侧飘扬了出来,在这沉重的坚石大院中。

    有马听不懂女子在唱什么,这似乎是某处的方言,不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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