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环境下,狭小的空间里,除了机械没备外,只有一台办公桌了,身着白色大衣的男子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有马无奈的抚了抚额,这也太冷门了,这到底要多么冷清,才能在工作时间无聊到睡着啊!
醒醒,醒醒,有马不得不上前拍了拍男子,无用,一阵天翻地覆,男子终于被有马摇醒了。
视频一段段被播放着,有马拿了个凳子坐在男子身边和他一起看着。
屏幕散发的光芒一闪一暗的,映照在两人脸上。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没有,暂时没能找出什么问题。”
视频反反复复被播放了一遍又一遍,然而还是什么问题都没有找到。
实在看不出问题后,有马只能告辞了,难道说
有马皱着眉,低着头走在路上,他现在要思考的,是否从出发点就错了,还是中间哪一环出了问题。
“有马。”
恩?没想到喊住有马的居然是去而复返的路易斯,“怎么了?路易斯先生?”
路易斯笑着举起了手中的两个白板,“偶然想起了个小游戏,没想到有马你还在这里,就杰拿过来让你试试。”
有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有马并没有注意到,路易斯这会儿的日语竟然说得出奇流利。
哦哦了两声,算是回答了路易斯,有马便漫不经心的走开了,走了没脚步,路易斯又迎了上来,有马无奈的停下了脚步摇了摇头,撇了一眼笑嘻嘻的路易斯。
只见路易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板,白板上画着几团模模糊糊的色彩,其中几个小彩团围着一个大彩团。
随后,收回了白板,又掏出了另一块,同样的画作,同样的色彩,同样的位置。
“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两块白板上画得一模一样,有马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就连色彩的位置大小都是一模一样的,他可以肯定。
“那么这样呢?”路易斯将两块白板镶嵌重合在了一起,只见第一块白板上的色彩露在了第二块外面一点点,原来第一块白板要比第二块要大上一些。
有马疑惑的望着路易斯,他居然看错了。
“有马,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有马想不到该怎么回答。
“是比例,当两块白板相差无几时,自然而然的你比照了大彩团与小彩团的比例,你发现它们是一样的,所以你得出了它们是一模一样的判断,实际上你没错,因为第二块白板就是以第一块按比例轻微缩小的,除了大小以外,它们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收好了两块白板,路易斯露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转离开了。
“叮铃铃”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马接过了电话,“恩,我知道了。”平静到不能到平静的语气,医疗所那边提供了新的情报,尸体已经确认了是本人无疑,而面部上的伤口则是二次造成的,也就是说,现在的伤口是为了掩盖什么才造成的。
到底是在隐藏什么,有马不禁咬起了手指,这是有马思索时下意识的一个动作,有时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身份,有马想到的只能是身份,原先有马想的,是为了掩盖尸体与当事人不符的可能,然而已经做过鉴定了,尸体没有问题,那么为什么还要毁掉脸呢,除非有人需要借用到他们的脸,或者说身份。
那么出现在监控中的女子就是真正的凶手了?
有马再一次调来了数据,女子的身高,体型,他一遍遍照着监控比对着,根据周围的人的事物比对着,渐渐的,他发现,尽管身形很相似,但是还是很不一样的地方。
女子是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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