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火花不断的在炮口处,蔓延着,跳动着,一道粗壮的金色闪电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从天台上划过。不可置信,金色的闪电宛如舞蹈的精灵,打击在地面上,竟然直接来了个弹射转弯,再次追上了试图躲避的小丑,在一阵火花之后,空旷的天台再次多上了一具尸体。
同伴的死亡并没有吓退小丑们,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不信邪的他们再一次扑了上来,男人踏着脚步,宛如在自家花园中散步一般,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小丑们之间。
就像一朵白色的浪花,冲击进了礁石里。
随意至极的步伐,仿佛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可是每当小丑们即将靠近时,白发男子总能以一个微妙的动作与之擦身而过。
面具男看出来了,那看似普普通通的脚步中蕴含着某种技巧,以很小的力量动作就可以带动整个身体,所以就算敌人攻击到了眼前,那个白发男子也可以表现得从容不迫,因为他的反应力实在是太快了,即使是那么近的距离,在他看来,也足够了。
就像是个刀尖上跳舞,赏心悦目的同时,蕴藏着数不清的危险。
小丑们很有规律的将白发男逼到了一处,天台的间就那么大,只要人数足够,四面八方的围剿过来,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男子一边侧过身子,躲过赫子的攻击,一边利用惯性将右手甩正了方向,在行走躲避的同时,鸣神再一次蕴含完了攻击,一道刺目的金光急速而出。
在被数人的围攻的同时,居然还有能力反击?面具男不屑的笑了笑,有马贵将你这是等不急要送死了吗?
在攻击过后,白发男突兀的歪头一偏,一条相壮的赫子朝着男子先前头部所在的位置打去。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前缀,就连一丝预先的动作细节都没有,就像是突然的本能的做出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干脆果断。
纵使坚硬冰凉的赫子擦着男子的面部打过,呼呼的破空声就在耳畔作响,男子依旧没有露出丝毫的表情,冰冷的侧脸宛如千年的寒冰,牢不可破。
精密的就像是台机器,只会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不会有过多的情感,也不会有过多表情,更不会有多余的动作。
因为计算好了,不会被打中,所以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大多人在做出动作时,会有下意识的预备动作比如在准备用力时,肌肉会先绷紧,但是这个男人他没有。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怪物?!
突然,白发男撇过了目光,眼球转动看向了面具。要不是这个动作,面具男已经在思考,与他们战斗的会不会是一台类人型机器了。
淡漠如水的目光,在他的眸子中你根本看不到什么,永运都是那样,一尘不变。可是这一刻,面具男居然感受到了庞大的压力,压迫的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层层冷汗止不住的渗透出皮肤。
男子在身前挥了一道半孤,数个金色的小电球打在了他周围的小丑们身上,小丑们的动作变得僵迟了,电流麻痹了他们,就在这一瞬间,分裂的炮口重新合在了一起,变回了原先的白色长剑,几道剑光闪过,温热的血液撒在月光下,喰种们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直到此刻,面具男才发现原先众多的数十人,现在只剩下寥寥几人了。这怎么可能?!面具男刚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有马贵将身上,他没有注意到,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同伴已经被干掉了一大半了。
这个男人有这么强吗
有马贵将提着鸣神径直向面具男走来,原来刚才那个眼神,是在确认下一个目标么。
猎人与猎物的位置一下子发生了偏转。高高在上的猎人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
是你们包围了他?还是他包围了你们呢?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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