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龟这是什么骚操作?”肖啸大吃一惊,“把他女儿抓来做压寨夫人,那兴什么庄的庄主不就成了大当家的岳父了嘛?”
双刀喽啰翻个大白眼、冷哼一声,撇了撇嘴道:“还岳父呢,那厮也配?再说了,那是要给二当家做夫人的,又不是给大当家的。”
肖啸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反问道:“给二当家做老婆的也能叫压寨夫人嘛?”
那喽啰不说话了,只是留给肖啸一个意味深长的“黑人微笑”,弄得肖啸一头雾水(虽然已经是一头雨水了)。
跑了大约五百米,这一伙人来到一处很明显是人工垒起来的乱石后边,借着夜色和磅礴雨势的掩护,暗中观察着一百米外一条官道上的三乘马车及十几个随行侍卫。
大当家左手握拳举在左耳边,一众北竹寨的好手有序地等候着指示,只有肖啸稍显狼狈地喘着气,临阵用脑子过了一遍又一遍市井三绝剑法。
就像电影情节那样,抢劫的人观察着马车那边的人,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很奇妙的是,没有背景音乐的烘托,肖啸也感觉到气氛猛地压抑了起来,已在不远处的马车急停,一位带刀侍卫朝着乱石的方向快步过来。
“雾草”肖啸紧张地情不自禁说出这么一句,随即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带刀侍卫脚步一顿,拔出武器再继续接近,脚步已经谨慎起来。
咻!呲!
一支箭从东面飞射而来,扎进带刀侍卫太阳穴,再从另一头贯穿而出,劲道之大竟让那人像被自己脑袋带着飞起一小段距离才倒地。
“有刺客!”
“保护大小姐!”
“布阵!”
“防暗箭!”
马车那边一下子再窜出六个护卫,不慌不忙地排列开来、严阵以待。
“该死,这李角”
大当家显得很不满,看了一眼官道东面冲出的十几个北竹寨好手,左手一挥恶狠狠地下令:“上!劈掉马脚!别给他们任何逃跑的机会!”
言下之意毫不怀疑北竹寨拥有能碾压对方的实力。
“冲啊!”
三四五当家带头冲锋,这三十多人的出现让兴义庄的护卫们有些措手不及,并且北竹寨南面和东面两拨人参战的时机把握的十分巧,几乎是同时冲到兴义庄马车附近,这让兴义庄的几名护卫无法集中注意,必须左右来回观察。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而肖啸跟着跑过来之后就站在最外围,回忆着看过的“邵氏电影”里那些喽啰的打架方式,在外圈努力地划水——这边一人拔刀相向,肖啸便跳到一个北竹寨好手身后,那边一人挥剑欲刺,肖啸便抬脚抛沙,转身就跑。
“嘶!”
轰!轰!轰!
不一会儿,三乘马车轰然倒地,几匹马儿痛苦地在地上无助呻吟,没过几秒竟然就死了。
这场战斗并不像肖啸想象中那么持久,毕竟是生死之战,不是比武练习,这些人基本都在二十招内便分出了胜负,还好大雨一下就把鲜血冲刷开来,气味也不那么刺鼻,否则肖啸避不了要大吐一场;尽管如此,随处可见的血肉白骨还是让他非常不适,面色惨白地站在一旁。
说是想提前预演几次市井三绝剑法,但真正面临战斗时肖啸根本来不及思考,能躲在一旁浑水摸鱼已经很努力了。
“卑鄙小贼,竟然用毒!”
兴义庄只剩三名护卫还没倒下,三人凭借着较为灵活的身法和多年稳打稳练的刀法,不仅没有受伤,还斩杀了十几个北竹寨的人,如今正分散在中间马车周围,一边调息一边思考离去的办法。
“冯老,咱们怎么办?”
被称作冯老那人神色镇静,回头看了眼没有动静的马车,高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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