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林。
沉子自己的家。
几间木屋,墙上没有挂任何东西。
做饭烧水放衣服的地方,一个没有。
如果是第一次来他家的人,一定会怀疑他是怎么活的,而且还能活得这么干净。
木屋里,只有一张床,两条长凳,一张桌子,除此,再无别的东西。
马大姐,坐在长凳上,见沉子阴沉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不可能,马大姐,你少唬我了。”
沉子对马大姐说的话,显然是不相信。
马大姐一张胖嘟嘟的脸,记得白里冒着红地解释道:“沉子,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真的吗?”沉子低吟了一句,双目盯着马大姐的胸部看,突然冷冷地问:“那我问你,我小时候是喝谁的奶长大的?总不能是你的吧?”
马大姐脸倏地一红。
她是一个寡妇,前后嫁了三个老公,三个老公都是新婚洞房后次日暴毙在床的。
所以,后来就再也没人敢娶她。
到现在,也没有生养过。
突然被沉子这么一问,脸上自然是羞愧难当,着急地解释说:“没有,没有,那时我才多大啊,怎么可能喂养你呢。”
“那你告诉我,我小时候是谁养大的?”
“沉子,我说的是真的,你从小就没有了爹娘,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在这柳枝林里住着,只是当时没有这木屋,仅仅是有个简易的木架子,搭了一块布而已。”
“那你说我和凤之翼那小子从小就不打架吗?”
沉子问这话的时候,突然走向了马大姐,挨着她身边坐下。
低头去闻她那发间的香味。
马大姐被沉子这么一闻,浑身上下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敢直视沉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突然袭来一阵莫名的紧张感。
就恍若。
恍若新婚洞房花烛夜。
“沉子,沉子,别闹啊,别闹。”
马大姐在沉子的一只手伸到胸前的时候,已经慌张地站立了起来,看着沉子不高兴的脸,马上解释道:“你看,这须臾镇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又还是个未成亲的小伙子,这样,我现在就给你说一房媳妇去,保准是漂亮的姑娘家,好不好。”
“不好。”
沉子张开双臂用力地将马大姐够入怀中说:“我就偏不信那个邪,我倒要看看我和你好了之后,会不会死掉。”
沉子说完,便将马大姐抱到了自己的木床上。
马大姐被沉子的压在底下,她听得到沉子的沉重呼吸声,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上窜下跳的。
这一刻,她很想去死,就死在沉子的温柔乡里。
可是,她突然又不想叫沉子死。
如果沉子一死,她马大姐以后就会被越来越多的无赖给盯上眼。
要不是因为往常有沉子给自己照着,恐怕现在早就别人揩了几斤油走。
“沉子,真的不行,我不能害你。”
马大姐使了全身的力道将沉子从自己身上推开,一骨碌坐了起来对沉子说:“我看那李映雪还有凤之冠这俩丫头都挺好的,不行,我现在去把她们给你找来。”
“多事。”沉子伸手过来有要将马大姐压下,见马大姐还在反抗,不痛快地大声质问了句:“马大姐,你是想要我不高兴吗?”
马大姐见沉子都说出这话来了,再想想白天沉子对待李映雪和凤之冠的做法,一下子就害怕了。
她可不希望让那些恶心的东西爬到自己身上来。
真要是那样,还不如让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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