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青奎将冯氏纳为了妾,但他们二人一直未行夫妻之礼,沈青奎一直与她保持距离,并且将全部精力放在了蔡氏和孩子身上。
同屋不同床,这种事总归是瞒不了太久的,最终还是让老朋友家人知道了,他们来到沈府邸大闹了一番,这让沈耀武很是恼火,一下之下将蔡氏囚禁在了家族中的一处冷宫之中不得出入,并且立即将冯氏扶成了正妻。
因为此事沈青奎与沈耀武争吵过很多次,沈耀武介于蔡氏家族那边的压力,最终许给沈青奎只要冯氏怀上了胎儿便会让蔡氏离开冷宫,并且允许他去冷宫探望蔡氏。
蔡氏被打入冷宫之时,孩子才五个月大,之前刚刚分娩之后,便是各种不开心的事情涌进她的脑袋里,一时间精神压力很大,她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一直在调养,可偏偏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搞的她心神不安、睡眠极差,终于身子骨再也扛不住一下垮倒在了床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蔡氏病倒之后,沈青奎找了各路医师为她瞧病,可蔡氏都拒绝了,后来人们在私底下闲聊说蔡氏这是心病,就算看也看不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而后,沈青奎经常来探望蔡氏,蔡氏有时候相见聊上一两句,有时候则病的实在撑不住便拒见,时间久了,沈青奎竟也来的少了。
后来,冯氏成功生育了一个女儿——沈佳楠,沈耀武决定让蔡氏离开冷宫,但蔡氏一口回绝了,从那以后她在冷宫之中又度过了几年。
在沈梦瑞七岁那年的一天,还是个深冬季节,蔡氏的病情极具恶化,已无力回天,最终离开了人世。
沈青奎哭泣着踏过院落中的白雪,留下一条厚重的脚印,任由鹅毛大雪从天而降,都无法覆盖这些难以抹去的印记。
蔡氏离去后,冷宫中竟然闹鬼了,有人说每当到了深夜,在冷宫中便会清楚的听到有女人的哭泣声,别人说那是蔡氏的阴魂在哭泣,在向这个世界倾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这事越传越邪乎,越传越广,突然有一天传到了沈青奎的耳边,他在一天深夜里,独自一人来到了冷宫,说是在冷宫中看到了一首诗,然后就把冷宫拆掉了,翻盖成了现在的竹楼。
枝头鸳鸯戏,窗前昼夜栖。
冷宫已无季,石山再相依。
……
第三日清晨,沈梦瑞在刘老伯的搀扶下艰难地起了床,现在的她已经虚脱到已没有力气做任何事,但她还是执意要去祠堂跪坐。
刘老伯仔细观察着沈梦瑞的身体状况,只见她面色发白,嘴唇发紫,双手捂在肚子处,似乎胃部很疼痛。
刘老伯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于是再次沿着石板路向沈青奎庭院走去,打算去求情。
这次,刘老伯的步伐明显比上一次走快很多,而且中途没有停下来歇歇,从他脸颊上滴落的汗水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累。
刘老伯到了沈青奎厢房的门口,他奋力抬起胳膊,敲了敲房门,房门打开,从屋内探出一人,此人并不是沈青奎而是沈耀武。
“驼胡子?”沈耀武惊讶的看着刘胡叫道。
“沈老爷好。”刘胡气喘吁吁地回道。
“小瑞放弃了?”沈耀武首先问道。
“没有!”刘胡听绕过沈耀武,向屋内走去,这一望不仅看到了沈青奎,同时还看到了沈梦瑞的姥爷,顿时他觉得有了希望,于是激动地说道:“大小姐现已寒气侵胃,若再待一日,恐怕会损伤胃部器官,到时候会烙下终身胃寒的疾苦。”
“老胡,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外甥女受苦了,跟她母亲一样……”姥爷说着眼角湿润了。
“驼胡子,你在祠堂这一待就是三十年,如此之长的时间也不见你有什么疾苦,难道小瑞的这三天比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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