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你不要这样。我不是出来做那,那个,做那种事的。”
“那种事是哪种事啊?”
虽然面前的少女脸上写满了窘迫,但楼见月很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就是唔嗯那个,那种事啦!”
少女羞得满脸通红,大概也是知道面前这位先生是在耍自己,但又不知道怎么脱身。她看向酒吧里的其他人,大多是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在这么一个充斥着霓虹灯与大人世界气息的地方,自己简直就像一个误入狼窝的小羊羔!少女几乎要哭出来了。
“说啊,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你。”楼见月调笑道。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的?”少女弱弱地抗议道,很明显没被听进去。
她环顾四周,大抵是知道躲不掉了。
“我说,我不是!”
还没说完,少女的肩膀就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既然她这么不想说,那就请这位先生放过她吧。”
楼见月挑起眉毛,抬头看去。
在酒吧的脂粉香气与酒精气味中,吊儿郎当,一脸痞样的楼见月与穿着黑色风衣,面带笑容的男子分别直视着对方的脸。
那就是他们第一次的相遇。
楼见月快步走向地下,表情凝重。
由于长期不见天日,这里充满了腐臭阴森的气息,包围着来者,像是黑暗欲由口鼻侵入大脑。
这里是全大陆都排得上号的监狱。
也是关着那家伙的监狱。
“你可算来了。”关鸿途擦了擦自己额边的汗,“等你好久了。”
何洛羽点了点头,算是赞成。
楼见月打量着关鸿图,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风尘仆仆地从学校赶过来的。
“今天不是你女儿的入学典礼吗?你怎么不去?”
“入学典礼而已,有什么好去的,她自己能解决。”
楼见月想起来,当时关徐的确站在教室里。
本应该只有家长们和老师在的教室。
因为她的表情和动作太过自然,所以楼见月甚至不觉得她出现在那有什么不对。
“所以呢?”楼见月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这次紧急集合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处于封闭空间的缘故,阴暗处水滴滴落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楼见月相信,在这样的环境里哪怕有人踮着脚走路都能被听见。
关鸿图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仪器旁,用颤抖的手指按了几个按键。墙壁上瞬间亮起白色的光,紧接着便有黑色的字浮现在上面。
“这是封挑战书,今天上午不久前我们收到的。”何洛羽向楼见月解释道。
“与其说是挑战书不如说是”
“协助逃狱声明?”
“看内容差不多是这样。”关鸿图点点头,“但很明显,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如果我们相信这份信是真的,我们就不得不抽调人力来守住监狱。鉴于经过两位”关鸿图向何洛羽与楼见月点头示意,“在两年前的努力才是我们抓住他,再让他逃走是非常危险的。但若是对方的目的本就不是监狱,这封信只是障眼法,其他地方就来不及进行防御。”
“如果我们不相信,仅仅是简单加强了一下监狱的防卫,如果对方有任何的高级魔术师,哪怕是像许承小友一样的人进行行动,我们就非常危险了。”
“不能两边都派人吗?”
“不能。”关鸿图摇了摇头,“枫佑警局的警力本就吃紧,大多数都不是武斗派。枪支的数量也有限,能分配给三分之一的人就不错了,还得派人专门守卫本局。要想既防守这里又戒备其他地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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