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想到这里他便遁进石洞,只见鹏首人身的天鹏妖瘦长的鸟爪抚在白狐的胸脯上,另一只鸟爪则端着酒杯。白狐面若桃花,水汪汪的眼睛便似要渗出水来一般,当真是媚态撩人已极。天鹏妖喝了几杯酒,把酒杯一扔,哈哈笑着,双爪在白狐胸脯胡乱摸索起来,白狐腻声道:“不要!主人!”虽是口中连说不要,却是把饱满的胸脯挺立起来,任由天鹏妖抚摸。龙经天心下呸了一声,不禁疑惑:“那白狐何以称呼天鹏妖为主人?”那天鹏妖淫性大发,嗤嗤几声,撕去白狐的衣服,胸前两团雪球状物映入眼前,龙经天脸色一红,暗自转过身,不再看两人淫荡无耻的表演。不一会白狐就发出诱人的呻吟之声,忽听白狐惊讶道:“主人,这……这是何意?”天鹏妖道:“假如有人趁着老夫享乐之际,忽地发动侵袭,那可就不妙了!”白狐腻声道:“主人,您可真小心!这多情谷哪有外人?”天鹏妖嘿嘿道:“小心行的万年船!”
龙经天也感好奇,不禁转身望去,只见白狐的床上被一层厚厚的黑气笼罩,想是极厉害的妖法禁制。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一黒一白两具身躯纠缠一起,那白狐显是有持无恐,呻唤声愈加煽情消魂。龙经天直听得一阵心神跳动,心道:“哪有这般夸张?想是那白狐有意挑逗刻意奉承!”他看见两人的衣衫丢在床下,心中一喜:“看情况那天鹏妖并未拿着妖界令,说不定就在那堆衣衫之中。”悄然瞬移过去,欲待弯身搜寻,不料接近床边,白狐的呻唤之声透过黑气禁制直直传来,便如在耳边响起,龙经天不禁面红耳赤,一颗心儿砰砰跳将起来,勉强定住心神,翻动天鹏妖的衣衫,在床边果见一块椭圆形令牌,甫一拿在手中,立时有种强烈的力量感应全身,龙经天不禁大喜,赶忙放入怀中,望着床上淫乐的二人,寻思:“若不是那天鹏妖兽性大发,恐怕我还真不容易得到这妖界令。”欲待离去,忽然又想到假如天鹏妖得知令牌以失,恐怕会立时采取疯狂举动。龙经天四处望望,看到天鹏妖扔在地上的酒杯,悄悄取来,使运唤神符,把它幻化成妖界令,重新放在那堆衣衫下面,刚刚挪到洞口,准备遁走,忽见一道若有若无的鬼影疾如星火般潜来,看其模样,与易天行十分相象,虽然眨眼间便潜入洞中,龙经天却已看的清清楚楚,那毕竟是一道虚影,决然不是易天行本身。惊讶之下,再次回洞,只见那道虚影在自己刚刚翻过的衣衫旁边停住,接着衣衫翻动起来,找到那块假九界令后又放入一块大小如一的令牌,尔后毫不停留,立时飞了出去,龙经天望着那道鬼影飘过,心中忽尔恍然大悟:“那是易天行的骷髅金心幻化的元神!”当下紧紧跟在那道鬼影身后,看看易天行偷取妖界令到底何为。不一会便来到禁制圈旁,只见那道鬼影伸手胡乱画了几下,不知发出去什么东西,竟尔把那道禁制化出了一丝裂缝,那道鬼影便即从缝中钻了出去。龙经天心道:“看来运用化身,还有这等好处。假如易天行本人亲自来此,光这道禁制便无法突破。”鬼影化身飞行甚速,不多时就回到武当太清宫。宫门设有隐形禁制,龙经天潜入殿中,只见易天行手拿一面三寸小镜,正自运功,待得化身回归,才缓缓收功,把小镜藏于怀中。龙经天恍然,怪不得那化身犹似身具灵性,原来他是用这面小镜观测四周,然后加以控制啊,幸亏自己隐身,否则不就被他看到了?
易天行接过那块假妖界令,收回化身,嘴角露出微笑。他把那酒杯置于左掌,嘴里喃喃念了几句咒语,并拢右手食指和中指,连点了几下,却是一点反应也无,脸上不禁露出讶然之色,显是不明何以。龙经天心下暗笑:“就算你知道妖界令的口诀,也是全然无用。你手里的只不过是一只酒杯而已!”想到这里不禁又悚然一惊:“他知道妖界令使用口诀!他……他是如何知道的?”易天行苦苦思索,始终不明白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口诀为何居然无效。他放下酒杯,然后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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