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猛地里想到阴阳遁法,就在化身堪堪逼近的时候,龙经天业已遁去。当他在此出现的时候,已经身在洞外,回身望去,洞口业已被封锁,数道黑气来回浮动。想必是那哑嗓之人送走三空所封。
当下不在停留,施展遁法瞬移到崖顶,心想:“眼下之计,是尽快阻止邪天逆练邪功,否则他大功告成之后,有谁还能制止住他?还有无心的徒弟念通掳掠的那些无辜少年,也要解救出来,不能再让他们白白送死了。此事须得告知修行界各大门派,那邪天法术甚高,只有联合起来才能诛灭他。而自己眼下身遭诬陷,还未澄清,只怕自己甫一出现,便会引起混战,这可如何是好?只有玉女宫相信自己清白,但是我又有何脸面去见她们?”
想来想去,龙经天觉得只有去武当找风天来,把事情原委告诉他,再由他转告给武当以及其他门派。而眼下就是去制止念通掳掠的那些无辜少年,无心言道,他们在杭州一带,此时正赶往普陀。杭州西湖,冠绝天下,龙经天曾经听说过。然而不知念通他们选择什么道路,怕是找寻不到。假如他们的碧血穿梭在夜间呈现碧血之色的话,仔细打量,倒也能发现。龙经天当下驾驭阴阳劫往杭州飞去,以他目前修为,阴阳遁法仅能作小范围瞬移,若是长途行进,还需驭剑飞行。行不多时,便已来到杭州城上空,立时感到浓厚的浊气往身体中弥漫,龙经天苦笑道:“看来世俗界当真不是修行者所待得地方,好不容易吐纳完毕体内浊气,现在又被污浊了。”
他定睛向四周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碧血之芒,就来回飞行,四处寻找,却始终没有发现。龙经天心想:“他们行踪诡秘,又不知那碧血穿梭术能不能隐身,加之路线不明,我肯定无法找到他们。他们捉掠而来的那些少年,最终要送到邪天那里。不如我就去那个悬崖上,静候他们光临。”当下又返回去,在悬崖上隐身静候。不料等到天亮,也未见他们赶来,心中大惑不解:“那无心恶僧明明说过,早上就能赶来,怎会到现在人迹不见?难不成在路上被名门正派的弟子发现解救去了?又或者在自己去杭州上空找寻的时候,他们早已到来?”
龙经天感觉第二种想法很有可能,当下又潜入崖底,再次探访邪天的巢穴。由于自己的阴阳遁法能够逃身,是以他并不惧怕被邪天禁锢。可是当他再次潜入洞底的时候,却发现祭坛一片狼藉,仅剩有那五名少年的尸身,而邪天与守洞的那人却不见了踪影。龙经天一呆,随即想到定是邪天他们悄悄转移了,因为秘密巢穴被发现,而又没能禁锢自己,他们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之下,转移是必然选择。想那邪天能暗中经营偌大势力,肯定有不少秘密巢穴。这次转移,再要找寻他可就犹如大海里捞针一样渺茫。往往那五名无辜惨死的少年,不禁叹口气,暗怪自己法力低微,不能解救他们,害的他们灵魂被吸收,连轮回转世都不能。当下就地施展阴阳劫挖了个大坑,把他们合葬。心中对邪天更是愤恨不已,觉得必须要跟天来解说一番,让他与各大门派传达,齐心协力,共诛邪天。
此时天已大亮,龙经天不敢明目张胆的飞行,只能隐身遁迹,就像贼一样不敢见人。刚刚飞到湖北地界上方,忽然看见前方有道水蓝色剑光攸然落下,紧接着一道白色剑光跟着落定。龙经天心中微微有些激动,修行界所有门派中,唯有东海一派的剑光是水蓝色的。先前落定那人不是水灵凤,也定是东海碧涛阁的人。当下急忙向他们落定的山头飞去,渐飞渐近,远远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水蓝色长群的少女俏丽峰巅,山风呼啸,蓝裙飘飘,她用手轻抚一下飞舞的长发,怔怔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仅仅看到她的背影,龙经天还是立时认出她便是东海的水灵凤水姑娘,但觉心头一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自从武当一别,直到现在才见到她,他从未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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