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我说话吗?”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我,听到的还是对讲机里的“刺啦”声和那女人不断重复的那句话。
我又冲着下面大喊了几声,同样没有人回答。
我身上一阵发毛,我现在悬在这深井的中央,好像上面和下面的人都消失了一样,我想上上不去,想下下不来,活活被困在了这个井里。
我就这样悬了不知多长时间,甚至连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我回忆起我小时候曾经很怕死亡,我记得那时我问我的父亲,如果人死了会怎样,我父亲回答说人死了之后会掉到一个很黑很深的洞里,不断的往下掉,一直掉不到头。我现在体会到了这种感觉,难道我已经死了?
“不,我没有死,至少我还能听到这对讲机里那女人的声音,说明我还活着,我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我努力纠正着我的判断,鼓励着自己。
想到这儿,我又集中精力,仔细分辨对讲机里那女人说的到底是一句什么话。
“还”
好像是说“还什么”
“还会?”c“还有?”c“还是?”
“到底是还什么呢?”
我仔细分辨着。听了好半天才听出些眉目。
“孩子!”,对,说的是“孩子”,并不是“还是”的“还”,而是“孩子”的“孩”,说的是“孩子”什么的。
但是是孩子什么呢?我屏住呼吸认真的听着。
“孩子”c“孩子”,到底是孩子什么?
对了,我终于分辨出了,随着对讲机里刺刺拉拉的声音,那女人一直在说:“孩子,欢迎你回来。”
没错,就是这句话,当分辨出这句话后,似乎这说话的声音非常清晰了起来,一直在说:“孩子,欢迎你回来。”
我靠,当我分辨出这句话,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吓出一身白毛汗。这到底是谁在对我说话?绝不会是程娇,程娇绝不会说:“孩子,欢迎你回来。”
那么这对讲机里说话的是谁?
“谁?是谁在说话?”我仗着胆子问道。
但是没人回答我,对讲机里那女人仍然不断重复着那句话:“孩子,欢迎你回来。”
“你c你是谁?你在哪儿?”我又问道。
这次,那女人居然好像回答我了。
“我在这儿。”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我在这儿”那声音又说道。
但是这次好像不是对讲机里传来的,似乎就在我附近。
我赶忙四处张望,头灯照到的地方就是石砖砌成的井壁,没看到有什么其他人。另外,我现在是悬在井的中央,这井的直径也就一米左右,四周都是井壁,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在我附近。
但这声音确实是从我附近发出的,这个女人到底在哪儿?我四处张望着。
“我在这儿。”这次,这个声音好像格外的清晰,甚至似乎就像在我耳边说的一样,我的头“嗡”了一声,浑身哆嗦了一下。
“难道c难道她在我身后!”
“我在这儿。”那声音又说道。
这次我分辨出了,那声音正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我浑身又一激灵。
我赶忙用手一拽绳子,双脚一蹬井壁,身子在空中打了旋儿,转了过来。
转过身后,我用头盔上的头灯照向对面的井壁,就在刚才我的头所在的位置后面,那片井壁竟然是半透明的,我把头往前探了探,头灯随着我的头向井壁靠近,我看到了可怕的情景:那半透明的井壁里竟然有一张模模糊糊的脸!一张闭着眼,面无血色,苍白的女人的脸!
尼玛,我吓得向后退去,身子紧紧靠着井壁。
这井壁里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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