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把工作抓一抓,那样对你会更有好处。”
“工作我都安排好了,耽误一两天沒什么。”殷益彤道,“而且,工作是无刻不在的,这次來省里,我顺便还要拜访一下省财政,你知道我们长陵区底子薄,需要财政的大力支持,虽然年后我就要离开常长陵了,但我得把后续工作做好,尽量多为长陵争取点支持。”
“你真是个好父母官呐,有情有义,相信你到了市里,会更好地造福一方。”洪广良不得不说几句大面上的话,一來是身份的需要,二來也得转移下注意力,他已经被殷益彤撩拨得心猿意马了,如果继续暧昧下去,怕把持不住。
“工作主要是做事,生活主要是做人,洪书记,在做事上我是负责的人,在做人上也如此。”殷益彤道,“知恩图报,与人方便,从不添麻烦。”
“嗯,那很好。”洪广良知道殷益彤的暗示,可是能轻易相信,不添麻烦,说是如此,但实际上往往做不到,那可是有很多的前车之鉴的。
“洪书记,能不能请求一下,晚上我请省财政的领导吃饭,您能否屈驾到个场。”殷益彤道,“您一去,相当于又是为我插了个柳。”
“那,恐怕不太合适吧,条口不符,我不分管财政。”洪广良犹豫着道,“毕竟这个时候比较敏感,我担心会被说闲话。”
“只是为了工作,怕什么呢。”殷益彤道,“本來我还想让您保护一下的,那也就不提了。”
“保护你。”
“是啊。”殷益彤一副柔弱的模样,“财政多强势啊,我过去是求爷爷告奶奶,还不被他们逮着死灌酒,我能撑几个回合,要是有您在身边,只是一句话,就能让我舒服多了。”
“我看还是算了,哪种场合我确实不方便出席。”洪广良一听毫不犹豫,“你呢,在酒桌上也不要把姿态放得太低,成的话很好,不成也沒关系,事后我再找时机帮你说几句话就是。”
“嗯,那也成。”殷益彤笑着点点头,道:“不过洪书记,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去财政厅了,直接请你就是。”
“呵呵,那是不可以的。”洪广良摇摇头,笑道:“该走的程序要走,你不出面找财政申请,我的话怎么说。”
“唉,事是那么个事,可其实这次來,我主要是要请你吃饭的。”殷益彤面露失望之色,“洪书记,那这样,明天中午我单独请你吧。”
“嗨呀,不用那么客气的,益彤书记。”洪广良眯着眼笑道,“你的心意,我领了还不成么。”
“心意抵万金,洪书记这么说,我好受了不少。”殷益彤又露出了笑容,“但是,心意毕竟是虚的,弄不好就虚心假意了,所以洪书记,饭可以不吃,但心意一定要实实在在地表达出來才行。”
殷益彤说完,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个盒子,起身走到洪广良办公桌前,“洪书记,我特地订做了一支笔,也就是我的心意了。”
“诶呀,你看你。”洪广良连忙摆手,“用不着,完全用不着。”
“洪书记,你不用担心,不就是一支笔嘛。”殷益彤打开盒子,俯身放到洪广良跟前。
这是一支普通的签字笔,关键是笔盒的内盒是黄金做的,粗略估计一下,得有一千克。
“你……”洪广良一惊,心头又是一动,“你这是做什么。”
“表达心意啊。”
“不行,你还是拿回去吧。”洪广良犹豫了下,把笔盒推到殷益彤面前。
“洪书记,你这是嫌弃心意轻了是不是。”殷益彤拿起盒子,绕过办公桌,走到洪广良身边,拿出签字笔,道:“您看,很普通的呀。”
“不在是否普通,这是规定。”洪广良抬手把笔挡了回去,“哪怕是一针一线,性质是一样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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