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怎么办。”副主任被说得脾气消了不少。
“我看你们的官僚作风也太重了吧,问題是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人家都主动找了过來协商解决了,可你们还躲躲闪闪的,到底想干什么。”鱿鱼道,“跟你透个底,我是先礼后兵,今天上午是心平气和地來要个说法,如果你们这么消极怠慢,那下午我就把集团的人都带來,黑压压地堵住你们报社的门口,有多大动静就闹多大动静,我就不信了,现在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搞得轰轰烈烈,你们还能反其道而行之。”
“你这也太极端了吧。”副主任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事情越闹越大,到对你们集团也不利。”
“那沒办法,你们报纸的所作所为,已经对我们集团构成了严重威胁,晚解决一分钟都是危险。”鱿鱼瞪着眼道,“致命的危险。”
“好吧,我再请示一下。”副主任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接待室,唯恐避之不及。
鱿鱼看了暗暗发笑,他知道接下來肯定得有副总级别的人出面,果然,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先前交锋的那个副主任,引着一名胖乎乎的中年人來了。
“这是副总编辑沈时。”副主任对鱿鱼介绍完,又对沈时道,“这是江山集团的副总尤裕。”
“好,大总编來了就好。”鱿鱼起身,跟沈时握了握手,道:“你是领导,应该有决定权,说吧,怎么解决问題。”
“什么问題。”沈时微昂着头摆起了架子,想镇一镇鱿鱼。
“唉哟,我说你是怎么回事。”鱿鱼看得清沈时的心理,顿时发出一声大大的感叹,“还领导呢,连点洞察力都沒有。”说完,又对那名副主任道:“我说你也是,刚刚你明明表示要向领导汇报的,怎么吭都不吭一声,现在沈大总编还稀里糊涂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注意点态度好不好。”沈时一脸严肃地看着鱿鱼,“有你这样谈问題的嘛。”
“瞧你说的,我这样怎么了。”鱿鱼不屑地一声冷笑,“感情巴掌不是打在你身上,你倒安坦得不轻。”
“到底怎么回事。”沈时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道:“总之我不管你是为什么來的,也不管你是谁,有事说事,沒事恕不奉陪。”
“你应该是个明白人,装什么糊涂。”鱿鱼也拉下脸來,一点都不客气,“那天你不是当班嘛,要记者写文章影射新城开发,难道你忘了,而且今天还弄个破评论搞前呼后应,还沒有点节制了。”
“请你尊重我们的工作好不好。”沈时自然不会束手就擒,道:“我们刊登新闻报道、发表评论,是正常的媒体信息传播行为,你凭什么横加指责,难道媒体的正常工作你也要反对。”
“沈大总编,你是个有知识的人,怎么如此极端呢。”鱿鱼道,“我怎么可能反对媒体,尤其是你们《瑞东日报》,省委机关报啊,在沟通党和政府与人民群众的关系中,是‘桥梁’,是‘导线’,能起到双向传播作用,多么重要啊,我有什么理由反对。”
“那你还说什么。”沈时觉得鱿鱼不是个善茬,想早点打发他走,“赶紧回去吧。”
“不不不,现在回去为时尚早,刚才我说的是你们《瑞东日报》的闪光点,不怎么光彩还沒说呢。”鱿鱼一摆手,道:“因为某些个人原因,报纸的部分发声令人难以接受,明显带有个人倾向性,眼下,双迅绵新城开发如火如荼,虽然是企业行为,但也是社会的健康组成部分,你们报纸为何要打压,搞舆论不良导向。”
“我们是就事论事,完全沒有针对性。”沈时道,“说到底是为了社会整体利益,不能浪费资源,在传递正能量。”
“就事论事,也太冠冕堂皇了吧。”鱿鱼道,“新城到底会是什么样,还未成事实呢,报纸揣测是空城、鬼城,居心何在,正能量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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