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永同说完,拿着u盘到旁边,同样用钳子和剪刀毁掉。
“老板,打印机怎么办。”肖龙进边操作边问,“还藏在沙发后头呢。”
“等会也带下去一起扔掉。”戴永同摸着下巴寻思道,“还有安眠药,溶掉的倒进下水道,剩下的全部带走。”
“手提也得扔掉。”肖龙进补充道,“系统重装,删除并不彻底,还可以恢复数据的。”
“哦,那你带走吧,带回松阳用大锤夯个粉碎。”戴永同道,“这里是不方便的,弄出大动静來也不好。”
“把硬盘拆下來就行了,用不着那么费事。”
“还是带走吧,拆这拆那,万一有遗漏的东西让汪颜看出端倪來,那又何苦。”戴永同道,“你抓紧收拾,天亮前必须离开这里。”
“你呢。”肖龙进问。
“废话,我当然是留下來了。”戴永同道,“别忘了我也是被喂了安眠药的受害者。”
“那你的手机也别留在身边了吧。”肖龙进道,“我给你带到松阳,等你回去再用。”
“嗯,这话说到点子上去了。”戴永同满意地点了点头,忽而又道:“给你半个小时收拾,能不完成。”
“能。”肖龙进很爽快地答道,“说真的,老板,不搞谋杀,陡然一下感到轻松多了。”
“我也一样啊。”戴永同不由得慨叹了起來,“到底是人命关天,重于泰山,谁能举重若轻呢。”
“除了杀人恶魔,谁都不能。”肖龙进道,“还有就是被逼急了,上至高官下至百姓,红眼了杀人就像碾蚂蚁一样,觉得很自然,根本就不紧张,也不害怕。”
“好了,这会就别说了,影响做事。”戴永同道,“凡事赶早不赶晚,动作快点。”
肖龙进连连答应,加快了行动,先将手机和u盘碎物、安眠药还有打印机等送到楼下,扔进了垃圾桶,回來后,又提着装有现金的皮箱和手提,悄悄离开了。
留下來的戴永同,关上门后返回卧室,看着依旧昏睡的汪颜,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很兴奋,这是第一次赏玩算是沒有知觉的女人,他想到了充分自主,直接反应到行动上就是恣意妄为,低级下流可以无下限。
过了会,戴永同抽回了手,将潮湿的手指在汪颜的衣服上擦了擦,开始帮她松绑,然后一件一件剥下了她的衣服。
汪颜的皮肤不是很白,但极富光泽,也很有弹性,看上去还很年轻,戴永同将她翻过去又正过來,从头到脚抚捏了一遍,之后,他想到了和她讨论过有关木耳的话題,便忍不住将她的两腿大大地分开。
沒有整形,也沒有漂色,汪颜的木耳直接展现了它所经历的沧桑,戴永同不禁叹道:它要饱受多少蹂躏和磨难,当然,作为主人的汪颜,无论是心甘还是不情愿,她都是快乐着的。
翻看许久的戴永同,最后哼哼地笑了两声,站起身來开始脱衣服,又爬到床上,不过他并不急着进入,摆弄无意识的汪颜,他觉得更刺激,但毕竟精力有限,十來分钟后,乏味了,也忍不住了,就扳着汪颜的两条长腿,扑倒在她身上一阵抖索,“嗷嗷”地叫了几声,便瘫了下來,歇着了。
过了一会,戴永同爬起來穿好衣服,他沒管汪颜,走到椅子前躺下准备睡觉,然而沒过多会他又站了起來,椅子不是床,很不舒服。
不过沒办法,戴永同知道不能上床,只有苦挨着,快天亮的时候,他又累又困到了极点,这才躺回到椅子上沉沉地睡去。
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汪颜先醒了,她惊厥地坐起來,发现自己浑身赤条,不过也顾不得这些,立刻跳下床摇醒了戴永同。
戴永同睁开眼,瞬间理了一下头绪,然后猛地坐起來,看着眼前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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