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施丛德摆摆手,走出了门外。
庄文彦对着他的后背,狠狠地瞪了几眼,她明白施丛德的心思,很憎恨他那种人。
重重地带上房门,庄文彦和施丛德下楼。
“你这步棋的力度还真不小啊。”庄文彦回到了正題,“而且还出其不意。”
“那是,城市规划这东西要经过规委会研究的。”施丛德道,“不是哪一个人随便拍板的事,就是韩元捷书记也不行,双临这地方,老家伙特别多,而且大多是秉公办事的人,所以说,韩书记的压力也不小啊。”
“你也别说得太玄乎了。”庄文彦道,“韩元捷是省委常委,他的强势谁不知道,规委会上提个建议,谁还能说个不字。”
“一般的事还行,可福邸小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施丛德道,“要不我怎么还要找到省里的关系。”
“哦,也是。”庄文彦忽又点起了头,她觉得不管怎样都不能打击施丛德的积极性,“反正只要能把潘宝山给打下去,就是付出再多也值得,想想当初咱们在松阳,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结果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打得我们都沒有了立足之地。”
“嗐,说到那些,咱们还是要想开点,现在我们回双临來不是更好。”施丛德道,“但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
“是的。”庄文彦继续点着头,想到即将和鱿鱼的私下合作,觉得友松沿海高速建设方面,还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于是说道:“对了,广源公司承建友松沿海高速的事,你有沒有想到什么具体对付的法子。”
“沒有新的。”施丛德道,“还是上次说的那几个方向,都还沒实施呢,反正他们也还沒有动工。”
“要不你也先按兵不动。”庄文彦道,“让我再想想,看能不能也采用个势大力沉的法子,争取一击毙命,省得小打小闹打草惊蛇,而且弄不好还会被他们倒打一耙。”
“也好。”施丛德道,“我也正是那么想的。”
“嗯,到时我会跟你联系的,你那边要有什么行动,也跟我说一声。”庄文彦道,“对了,针对福邸小区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就这几天。”施丛德道,“那种事还能等,当然是能抓紧就抓紧了。”
“那我提前恭喜一下,预祝你的宏谋大计取得成功。”
“谢谢,谢谢庄总,我也希望你那边能早点得手,让广源公司垮台。”施丛德笑了笑,道:“其实咱们还分什么彼此,统一战线嘛。”
“沒错。”庄文彦道,“还有,如果要把事情做到位点,咱们还得关注福邸小区和友松沿海高速建设以外的东西,因为潘宝山不可能就涉足这两块的,既然他转移了重心抓经济,多是会遍地开花,两把乱抓,能捞多少捞多少。”
“那肯定是。”施丛德道,“我跟你说,潘宝山是个很狠心的东西,肯定还有其他的事,就算现在沒有,将來也会有,不过沒关系,他搞得越大越好,因为现在到了双临,他就得任我们收拾了。”
“将來的事将來再说,现在抓好眼前是正道。”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下,庄文彦看了看时间,道:“你带來的消息很令人振奋,不过今天只能谈到这里了。”
“好,就到这里,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施丛德道,“凡事多沟通嘛。”
“是的。”庄文彦点点头,对施丛德摆了摆手,钻进自己的宝马车里。
不到十分钟,绕了个小圈做个样子的庄文彦就回來了,下了车,她匆忙上楼,办公室里还有人呢。
进了办公室,沒有动静。
“尤裕。”庄文彦小声喊了一句。
沒人回答。
“喂,尤裕。”庄文彦又喊了一声,向休息间走去。
“嗳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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