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本來的发展就井井有条,想插手变动还难呢,万一动乱了盘子,不是要留下骂名。”
“也对啊。”彭自來笑了,
“不过说真的,有时候我也很懈怠,但实在又不敢放松,所以就只能抓几个重点。”潘宝山道,“什么是重点,说白了就是能体现政绩、能往脸上擦脂抹粉的,唉,所以现在我很理解为什么有的官员就做面子工程、捞政绩。”
“潘书记,不是我恭维你,在我眼中你绝对是个好官。”彭自來道,“我想这也是我们一帮人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原因吧。”
“但愿,但愿吧。”潘宝山表情严肃了起來,“但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说到底是不让松阳老百姓失望,这也是我的一个精神动力和支撑。”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潘书记,有些事你点一下就行,然后交给我们办,你不用操那些心。”彭自來道,“像胡克进和高桂达的事,我领着他们几个解决就是,有情况就及时汇报,你还是腾出时间抓抓经济发展,那才是你的立足之本,当然,我说这些话并不合适,不过作为你的朋友、你的身边人,说说也无妨吧”
“沒有不合适,我也需要提醒,更需要批评。”潘宝山道,“人难免会自我迷失,而且大多时候还意识不到,如果沒有善意、中肯的提醒、建议和批评,那是很可怕的,现在姚钢应该就是这种状态,他认不清自己了,可他身边的人不敢谏言。”
“既然这样,潘书记,那我再说一句,还有丁方才的事,你也别过问了。”彭自來道,“也交给我吧,马上就开始对他抽丝剥茧,让他两手空空。”
“好吧。”潘宝山点着头,向彭自來投去信任的目光,
彭自來郑重地点头回应,走出了潘宝山的办公室,一出门,他就打电话给刑侦支队发出指示,干脆把胡克进控制起來,以免节外生枝,
这个决定非常及时,因为已经察觉到不对头的胡克进正要潜逃,
胡克进从來都沒有放松警惕,他始终高度关注着项自成那边专案小组的动向,还有刑侦支队,也在他观察的范围之内,昨天他得到了点信息,说专案小组好像又有了动作,他隐隐感到大事不妙,所以当机立断打算一走了之,不过一时犹豫,他又安排点后事,耽误了半天时间,这让他错失了机会,
就在胡克进进入车站的时候,两双有力的大手扭住了他的胳膊,
刹那间,胡克进就像抽了架子的瓜秧,彻底瘫软,他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一切,
和胡克进一样差点瘫软的是丁方才,
丁方才之所以一直奉胡克进为上宾,并请他做智囊,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精明,想事缜密,能帮不少忙;另一方面,是对他的惧怕,因为他暗示过,在掌握有关陆皓死亡案的证据上,他比管康要厉害得多,
这个暗示丁方才懂,就是说,胡克进手里还藏有他策划杀害陆皓的证据,恐慌之余,丁方才也想过补救的办法,他同样暗示了胡克进,说两个人同时落水溺亡,两不得,如果有一个人活下來,还能照顾另一个人的一家老小,当时胡克进沒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但是,他真实的想法谁知道,尤其是现在,胡克进已经落水陷入绝境,求生心切,会不会一把抓住岸边的另一个人,以获得一丝生还的机会,
丁方才非常担心,胡克进在绝境中会想着要有立功表现而把他给供出來,
的确,丁方才的担心变成了事实,胡克进求生的压倒了一切,他甚至都沒有被问起,就主动说要交待重大案件线索,
这一点,彭自來早有所料,他交待办案人员,先不要让胡克进乱讲,一切等进入审讯程序再开口,
彭自來还有交待,让李大炮主审,
第二天,按摩女被带回了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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