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情况我不是太清楚。”
“哦,那些你确实也不知道,作为财政局长,能掌握的只有财政入库数据。”潘宝山呵呵笑道:“我找你也就是要掌握这个问題,至于其他方面,我通过别的途径了解。”
崔奋为点头笑着,沒有说话。
“行了,有事就忙吧。”潘宝山也点点头。
崔奋为马上退了出去,立刻打电话向姚钢汇报,说潘宝山是在查交通违章罚款的账,问題不小。
姚钢一听也觉得情况很不妙,在这件事上他倒沒有参与什么,但他知道管康搅和得很深,现在管康在他眼里是个谋士,得尽量保保他,所以还不能不当回事。
沒有犹豫,姚钢让秘书章进取立刻告诉管康,能修补的赶紧修补一下。
管康听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在交通违章罚款上,他觉得是他有生以來做得罪差劲的一件事,其实一开始他是不沾那个边的,那会是严景标幕后操作,他只是帮个忙办办事,而且还是白帮忙,只是后來看着大把大把的钞票他眼馋了,也就伸了只手进去,再后來,严景标出了事,但好在幸亏他抓住了最后一点时间,和崔怡梅把事情给抹平了。
所以,在管康看來,时间追溯到严景标出事的时点,往上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但关键的问題是严景标出事之后这段时间该怎么办,粗略地算一下也有四个月了,这期间违章罚款的操作模式并沒有,也就是说,每个月一千多万的罚款成了任意宰割的大肥羊,其中,有近三千万的份额,在他的授意下,通过贾浩运作,尔后两人抹了抹嘴吃掉了。
“怎么办。”管康立刻打电话给贾浩,把情况说了,显得很无措:“现在形势十分严峻,一个不慎我们便会粉身碎骨,上千万呐,被抓到了还想有盼头。”
“管市长,我刚从国外回來,正在双临等飞机,刚刚乔广银给我打电话说了,潘宝山到交巡警支队视察,了解了交通违章罚款的事。”贾浩的口气很是慌张:“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还沒來得及向你汇报呢?”
“你想怎么办。”管康又问。
“目前还沒有什么好法子。”贾浩道:“反正让财务做账是不太可能了,实据太多,根本就沒法掩盖,而且当初我也有点大意了,手脚做得也不是太干净,漏洞比较多,堵起來也麻烦,还会有痕迹。”
“把钱都吐出來,就说是交巡警部门留下來要作他用的,比如继续更新监控科技设备以及各种路面器材。”管康道:“别的也沒法子了。”
“那一來我不就完了,。”贾浩着急了:“渎职、违纪可能都还不止呢?”
“不就是私设个小金库嘛,还能多大点事。”管康道:“贾浩,在这关键时刻你得顶上去,否则我们就全完了。”
“管市长,我倒觉得还有个更好的法子。”贾浩面露难色:“我们把钱吐出來,你找崔奋为合计一下,把上缴财政的那一块堵上不就行了嘛。”
“那不是自投罗网吗?”管康有点恼火:“现在潘宝山已经找崔奋为了解过情况了,想从财政上做手脚已经沒有可能了,我跟你说,现在的情况是,交通违章罚款的数额确实巨大,而且只有极少一部分上缴了财政,核心问題是那绝大部分的走向。”
“都在我们手里啊!”贾浩道。
“所以嘛,得想办法赶紧脱手。”
“可让我顶上去,都脱到我手里也不是办法啊!到最后一查,我肯定玩完。”贾浩愁沮丧地道:“管市长,我也有老婆孩子,你说我一出事,他们怎么办。”
“你放心,不只是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父母甚至是兄弟姐妹,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管康道:“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我……”贾浩听到这里握着电话低下头來,边摇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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