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因为收取了个别人的好处费,答应明年帮忙顺利承包到海域。可现在,因为有风声建议要把海域划走,所以动了歪念,想通过闹腾來进行阻止,所以雇了几个人对渔民进行煽动唆使。”
“听起來是有道理,也讲得通,不过就是有些牵强。”魏金光不无担忧地说道,“深究起來有些环节怕经不起推敲,比如当事的那几个人,根本就沒和那什么海洋与渔业局局长对接过,怎么才能交待得不留缝隙是个大问題”
“再层层抓落实嘛。”王建洪笑道,“我那房地产的朋友也不是自己出面找了那几个混混,肯定是让哪个手下办的,他为了脱身,一定会让经办的手下出面。我这边呢,就让那局长出面,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不会有什么话,这样一來,所有的事情就有了落点。而且,如果再细化的话,我这边也可以不牺牲那个小局长,再进一步分解落实下去,让那局长再找下线出头。当然,这期间可能要用大量的金钱铺路。”
“不行。”魏金光很果断地否定了王建洪最后的说法,“如果事情最后落到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头上,你认为有多大的说服力?所以,必须得找个有点分量的人,那样才不会让人生疑,海源县海洋与渔业局局长也不过勉强够格,不能再弱了。”
“好吧,那就定下來,让他当替罪羊。”王建洪不假思索地说道,“沒有问題的。”
“就应该如此。”魏金光点了点头,道:“建洪书记,替罪羊怎么个找法不是那么随便的,也有一定说法,首先你得把‘替罪羊’这三个字理解透了。”
“魏书记,找替罪羊还有说法?”王建洪笑问。
“当然是有的。”魏金光呵呵一笑,“否则为什么不是‘替罪牛’‘替罪狗’,也不是什么‘替罪鸡’‘替罪鸭’?” 魏金光说到这里,端起茶杯极为得意地嗅了一口,继续道:“你想想,牛的能耐有多大?弄不好反过头顶一角,就会把人给顶死过去;狗呢?狗急了会跳墙,咬起人來更不得了。总之都是不好惹的主,让它们去替罪,最后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给扎扎实实地搭进去,划不來的。”
“嗯,的确是那么回事。”王建洪若有所悟地点头问道,“那鸡鸭呢?”
“那不很显然嘛,鸡有什么能耐?鸭又有什么本事?拿它们來替罪,一下就能被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何來说服力和可信度?”魏金光道,“所以,羊就出现了。你看,羊这东西还真是合适,说强不弱,因为有的头上还有犄角呢,也可以抵人呐;说弱,它又不强,毕竟就是只羊而已,总归是温顺的。也就是说,羊,强弱得当,分量适中。”
“哦,所以说用羊來替罪,最其如其分。”王建洪连连点头,“魏书记,你说的可真到位,精辟,精辟啊。”
“哪里,我也是听别人说而已。”魏金光笑道,“行了,事情既然有了方向和出路,那就抓紧行动,赶早不赶晚。还有一点,你同时要高调一点,强化对县辖海域的开发的力度。作为解决事情的辅助性措施,这一点也很重要,到时我跟宣传部那边打个招呼,在宣传报道上多下番力气。”
“怎么个高调法?”王建洪无法把握魏金光所谓的高调要高到什么程度。
“钱,任何事情归根到底就是钱的事,你宣称要加大投入力度进行开发利用,投资三五十个亿。”魏金光道,“你这么一放言,说明你们海源县辖的那片海域并不会沉睡,也是有计划开发的,用不着划到松阳市才有开发前途和利用价值。”
“完全可以。”王建洪猛地一点头,道:“大海对我们海源县也是至关重要的,怎能轻易地说划走就划走?”
“所以要造势,这是必须的。”魏金光道,“正好我也到省里活动一下,來个全方位辅助。”
魏金光沒有在海源县久留,交待完事情便离开海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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