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砚抬起头看了眼天上的弹幕,又看了看直播间的人气,卧靠,700多万了。
至于这些赵国人会不会在酒菜里下毒,埋伏刀斧手什么的,那纯粹是水友们想多了。不过,进入到正厅,看到了鱼谦等人准备好的酒宴,陈玉砚和直播间里的700多万名水友无不一脸懵逼这特么的,和在酒菜里下毒也差不多了。
县府里的宴席采用的是分餐制,每人一张木质的小桌,桌上摆着一碟韭菜碟豆荚碟“草”c以及一碟只装了五六块儿的咸鱼。
除此之外,还有一只古朴的青铜酒樽,两名穿着曲裾深衣的妇人每人手捧一只黄泥酒坛,挨个桌的把浑浊的酒浆倒进青铜酒樽里面。
陈玉砚坐的是主客的位置,毗邻着鱼谦,与县丞李原相对而坐。等到所有人的酒樽都被斟满,县令鱼谦撩拨了一下长长的卷发,举起酒樽对着陈玉砚说了一声:“请!”
呃
其他人也都举起了酒樽,对着陈玉砚说:“请!”
陈玉砚轻轻的抿了口酒,靠!淡如水啊!于是一口把酒喝干,拿起筷子尝了口咸鱼,靠!靠靠!打死卖盐的
“哈哈”
“我怎么感觉,主播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诶呀妈呀,这也叫请客?还是古代的县令请客”
“这不糟践人呢么”
陈玉砚无语的咽下了咸鱼,感觉和咽下一块盐没什么区别,再看包括县令在内的十几个古代人,居然都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咸鱼,那感觉还不错。
只不过,等到县令等人吃完了咸鱼,桌上的菜就不怎么动了
鱼谦举起酒樽,说:“先生,吃,吃呀。”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酒樽,说:“先生,吃,吃呀。”
陈玉砚唇角抽搐的看着他们,说:“你们怎么不吃?”
鱼谦叹了口气,说:“之前听得先生所言,心情沉重,难以下咽。”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心忧我赵国,难以下咽”
卧靠
直播间里的水友们一听这话,当即就不干了,纷纷的发出弹幕说道:
“什么玩意啊!请人吃饭,就弄了几块咸鱼,几盘草,自己都特么吃不下去”
“主播啊,咱走吧,他们准备的这些,都是用来糊弄人的”
“麻痹的,这特么的什么人啊,千里迢迢来赴宴,就给吃这些”
“主播你信我的,这些人都特么的鸡贼,不是难以下咽,是平时吃的比这些好,所以才吃不下去”
“喵的,咸鱼和韭菜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一盘草”
“”
恰好这时,身处在“潮汕鱼龙馆”的夏诗语发来弹幕,说:“老弟,他们的酒菜拿不出手,咱请他们,给姐发来个光球,姐给你上菜。”
陈玉砚想了想,倒是没有拒绝。毕竟,这些古代人能把咸鱼当成好东西,也真是挺可怜的,趁这个机会,请请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就算“多特公司华夏区大掌柜”不吱声,他之前也打算亲自动手,给这些古代人弄几个菜的
于是陈玉砚直接给夏诗语发过去了一个光球。
现代,夏诗语如同一个法师一样,以意念驱控着光球,牛逼哄哄的对着鱼龙馆的经理说道:“把你们最大的桌子借我用用”
几分钟后,鱼水县县府的正厅当中,刷的出现了一张超大的圆桌,二十张沙发椅,桌上摆着四个菜:瓦罐鸡c烤乳猪c丽水蛇羹c至尊中华鲟;中间还有一罐汤,松茸菌汤。
鱼谦c李原c以及十几名县公大户目瞪口呆,无不表现出一脸的瞠目结舌状。
陈玉砚站起来拱了拱手,说:“感谢大掌柜的美食。”说完,他又对着鱼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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