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说什么呢?臣女怎么是一句都听不懂呢?”颜颂装作了一副十分惊恐的样子说道“臣女真的只是来买胭脂的而已。”
“难道颜颂将军就真的愿意看着颜家背负上一个反贼的罪名不管了吗?”青王见颜颂在这里装疯卖傻,也并没有动怒,而是笑着说道,“本王知道,颜颂将军是一个上战场的人,被安排在后院确实是委屈了。”
青王说着,颜颂却一直不为所动,依旧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若是,颜颂将军愿意的话,本王可以帮助将军一雪前耻。”遥祎说道,“我也知道,遥祝一定也许给你了这些,但是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了,你不也依旧是一个庶女的身份吗?等你为她做完了事要等到何年何月?你若是愿意的话,本王可以承诺给你,三个月之内,一定会借兵给你的。”
遥祎说着,顺便观察着颜颂表情,就在刚刚的时候,很明显的她的眼睛之中闪过了一抹精光,虽然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了,但是还是被他给察觉到了。
“王爷您在说什么,臣女真的是听不明白,兴许是这老板娘弄错了吧?错把臣女当成了王爷您的客人,还请王爷见谅,今日的事情臣女是不会对外人讲的,但是臣女这一次真的是要告辞了。”
颜颂说完,又回头看了遥祎一眼。然后就带着花妮离开了。
“王爷,您就让她这样的走了?”
“放心,她会回来的。”
遥祎淡然的让身边的侍卫将这里的尾巴给扫平了,自己从胭脂楼的后面的暗门走了出去。今日的见面别人是不会知道的,他现在虽然不是阶下囚,但是也算是一个岌岌可危的存在,这随时的那个人都会要了自己命,自己的身上可还是背负着杀父弑兄的罪名呢?
“小姐,您说青王他?”
“他会不会将我的身份公诸于众?”颜颂出了胭脂楼之后,花妮就有些的担心了,但是现在颜颂的态度是十分的淡然的,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似的。“他可还没有走呢?”
颜颂示意了一下这楼上的正盯着自己的侍卫的眼睛,那个人被颜颂给发现之后没有半点的要回避的感觉,明显的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们这个样子,我们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如果被他们给抢了先的话,您在南夏好不容易过上的安稳日子,岂不是要没有了。”花妮担忧的说道。然后抬头去看了一眼这在楼上,刚刚的那个位置上的人已经是不见了。
很明显的是因为自己主子的发觉之后,就先选择离开了。
“怎么样,这个胭脂楼的牌匾做的还算是不错吧。”颜颂看拉了花妮一下,面上露出了笑意。
“小姐说的是,这牌匾是稍微的别致了一些,不过这店里的胭脂,却没有这牌匾做的好看。”花妮立即的反应过来,原来这盯着自己假主子的人,真的是不止是一批人。
这也就奇怪了,自己家主子现在不过是相府的一个庶女而已,怎么就让人有那么多的关注了?
即便说现在主子是做着蚕食着南夏的朝堂的故事,但是这事并没有着急,基本上事情是在内闱之中的事情了。自家主子可是借着身份和袁氏斗法的由头呢?怎么还是让人给查出来了身份了呢?
“你觉得,我在南夏过的日子是安稳的日子?”上了马车之后,颜颂问花妮道“在你的心中,到底什么样的日子,是安稳的呢?”
“小姐,至少说您现在不用随时的准备赴死了,而且…”
“而且,现在的日子过得也算舒服,虽然说在这里建立势力有些麻烦,但是也好过先前的朝不保夕。”颜颂说道,看着花妮。“所以你觉得,遥祎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会打破这一份平静?而你很喜欢这一份平静。”
马车的外面,夕阳的余晖已经投过这个巷子的一角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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