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活动多了,她不高兴,活动少了,她还是不高兴,皇阿玛,她好难伺候,比我愁人多了。”
康熙帝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
“胤禛福晋那,你还知道自己愁人啊?朕以为你...你不知道呢。”
“其实儿媳也是最近才发觉的,您虽然见过儿媳次数不多,可每次见到儿媳,都是...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儿媳知道您忍得很辛苦,皇阿玛,要不你别忍着了,说儿媳几句宽宽心也好,瘪出病来,四爷会难过的,他一难过,儿媳心里也不好受。”
康熙帝有看了看明显露出吃惊的样子的胤禛,“她说得是你?”
“皇阿玛别听他浑说,儿臣...”
胤禛虽然被志远一家拐带得学会了滑头,但性格使然,哪里是一时就改变的?他即便心里装着康熙皇帝,也不会像舒瑶说的直接,康熙帝会相信吗?会不会弄巧成拙?以为自己和舒瑶在邀宠谄媚?兄弟们怎么想?朝臣们怎么想?好吧,胤禛把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想得复杂万分。
“怎么是我胡说?上次皇阿玛龙体不愈,爷回家念叨了一个晚上,扰人清梦的呢。”
舒瑶皱着小眉头,很委屈的腕了胤禛一眼,说了好多胤禛因康熙的称赞或无视,或训斥等等的反常,有真有假,舒瑶记得额娘教过的,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真话百分之八十,谎话百分之二十,舒瑶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教导她诚实的阿玛,但这等机会不用白不用啊,况且她异能损失了那么多点数,怎能不多挣点好处?
指望着胤禛开口谄媚什么的,舒瑶这辈子都不用想过太平日子了,胤禛是学不会卖萌的。也不算舒单独为胤禛,额娘教过,胤禛好了,她才有好日子过,胤禛倒霉,她也得跟着,呜呜,皇室不能休妻,她也不能离婚的说。
因舒瑶总是诚实的形象深入康熙内心,他倒是不怀疑她说的,胤禛却急的有些跳脚,他是表现了舒瑶说得那些,但背后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康熙帝,他是被舒敖气的好不好?每一次都不让他碰,折磨他,跟他辩驳胡胡搅蛮缠,胤禛只能装作很受伤,或者发挥话唠的本事,让舒瑶不耐烦了,他才有机可乘。
舒瑶的心肠软,他如果脸色不太好,或者被康熙说了,往往比较容易达到目的,况且有个能说的福晋,胤禛话唠也有人听啊,胤禛偷偷的瞄了一眼康熙,“她是胡说的。”
胤禛此举更打消了康熙的疑心,事情往往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康熙帝慈爱般点头:的四儿子就这脾气,有什么都不肯说。”
“就是呢,总是让我猜,您也是知晓儿媳,又笨又懒,谁知道他想的什么?”
舒瑶添油加醋,将胤禛重重的’恶劣’行径告诉给康熙知道,最后义愤填膺的道:“皇阿玛应该好好的训斥他,谁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晓得他想什么,其实蛔虫也不知道,蛔虫是在小腹,不是在心上,也不是在脑子里,想法主要是...”
“朕会训斥他的。”
康熙直接截断了舒瑶的歪楼,只要想到心上,脑袋上张满蛔虫,康熙恶心得很,看向胤禛的目光带着真是辛苦你了,胤禛耷拉着脑袋,“儿臣习惯了。”
“这习惯可不成,得改,当心闷出病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四爷不注意身体,便是不孝,皇阿玛,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
康熙帝和胤禛相视无语,她的耳朵怎么真么尖儿,根本没你什么事好不好?康熙帝按住胤禛的肩头,压低声音道:“她可是你选的,朕是顺了你的心意,你当时说不后悔的。”
“儿臣多谢皇阿玛成全。”
康熙将指婚的责任推给了胤禛,有这样的福晋,不是康熙的错,是胤禛自己挑的,所以结果是你自己承受吧,康熙帝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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