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各明。”胤zhen低垂下脑袋…嘴角翘起。
康熙皇帝本没打算将所有的官员全都诛杀,如瓜尔佳氏所想康熙担心摊子铺得太大,最近几年康熙皇帝每次朱笔判死大多会慎重些,杀戮过重有损他的圣明,然此番不同,再多的官员他也得诛杀,在大清江山面前所有人都微不足道,另外康熙帝不相信贪官污吏能改过,他们既然敢贪污治理河堤的银子,在别处为官同样如此。
大清同元méng一般,是外族统治中原,治理汉人,康熙帝可不想被汉人的义军赶回关外去,他一心对西北用兵,一是他的骄傲不准许大清裂土,二是让天下汉人知道,大清的领土比前明还要广阔,大清是强大的,也有利于他主政天下。
然两淮一旦动dàng,江南危险,胤zhen是他的儿子,康熙帝是相信胤zhen所见的,一旦大清半壁江山重现战火,西北苦寒之地,哪里赶得上江南要紧,康熙对吴三桂当时叛乱记忆很深,当他们快被赶出关外时,康熙也曾经后悔过削藩之举,吴三桂是汉人的叛徒,不会得到太多的人支持,但朱明王朝……康熙帝不得不多想。
遂康熙罕见的雷厉风行,派遣御前shì卫去各地捉拿贪污淮河修建河堤的官员,云贵总督等等高官落马,牵扯出好多弊案,身上不干净的官员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万岁爷主要的精力会放贪污修建河堤款项的官员身上,其它的不过是搂革打兔子。”
瓜尔佳氏又来四贝勒府看望舒瑶时,被胤穗请到了书房,瓜尔佳氏品了一口茶,淡淡的道:“水清泽无鱼,大清官员不易,应酬多,走礼多,他们当官总不能让家眷同百姓的日子一般无二吧。万岁爷此举颇有深意,告诉满朝百官,什么银子不能动。”胤滇眸光yīn暗了几分:“不能肃清贪官?”
“不能。”瓜尔佳氏肯定的回道:“人有七情六yù,四爷,没这些还是人吗?”
瓜尔佳氏看出胤sì有点mí茫,暗自叹了口气,女婿不仅xìng子容易急,还有些嫉恶如仇,这些如果放在寻常百姓身上,是优点,然上位者瓜尔佳氏突然觉得她好像又揽到身上一个大麻烦,康熙帝不教育好四阿哥,让她来?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想让女婿接手丈夫儿子女儿的……,
“志远大人可收过?”胤zhen声音低沉的问道。
瓜尔佳氏走到门口停住下了脚步,略略思索了一阵:“他得的都是可以收的,说句自傲的话,他即便仅凭傣禄,我照样能过得今日的富庶日子,然世上女子受困于礼教,墨守成规,让她们赚银子?聪明的不过是指着庄子店铺赚些脂粉钱,于府里无用,不聪明的放印子,卖官卖爵四爷,现在养shì妾通房丫头也是一笔不小的huā费。如果女子能赚得银子或者官员唯有一妻,支出会少得多,他们在伸手贪污银子也会谨慎些,知道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
“虽然老话说,金山银山死了也带不去,然活着时有金山银山不也是享受?况且子孙后代默不给他们留点吗?”
瓜尔佳氏出了书房门,胤zhen怔怔的出神,shì妾通房丫头也是huā银子的?内宅女人挣不到银子?捏着有些混乱的脑袋,瓜尔佳氏说得到底什么意思?如果换个人来看,瓜尔佳氏说得是最原始的fù女解放,也许唯一能理解瓜尔佳氏的只有李芷卿,别指望舒瑶能理解这朴素的fù女解放,前世今生舒瑶就没缺过钱,她的生活一直是优渥的。
大清官场笼在血sè弥漫之下,皇帝震怒,尸横遍地,各地菜市口每日都有官员被斩首示众,虽然官员家眷哀嚎,然百姓拍手称快。
康熙帝罕见的雷厉风行的作风,使得百姓对他歌功颂德,各地呈上的万民表飞向康熙御案,康熙从各地得来的密报得知,白莲教余孽掀起的风浪有限,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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