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惊愕，简直就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汤焱刚才画的，是一幅吴道子的《钟馗捉鬼图》，这幅画早就没有了真本，有的只是后人临摹的版本。而汤焱这幅画，显然在那么多临本之中，也绝对是质量上乘的。普通人不一定看得出来，但是像是老亨利这种在绘画上打了一辈子滚，还跟宋逸轩这个共和国人是好朋友的老东西，断然不可能看不出汤焱这幅画里蕴含的水准。

    “这是你画的？这不可能！”老亨利再度说出了一句不可能，在他看来，首先绘画水准如此之高就已经不现实了，而且，这幅画居然是只用了十分钟多一点儿画出来的？如果是真的，汤焱那还叫人么？

    “行了，老头儿，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凡入圣的人存在，我说我不是天才你以为那是自谦之语啊？我只不过不想跟那些凡夫俗子同流合污罢了！唉，现在震惊了吧？在艺术这种事情上，天分就是要比努力重要一万多倍啊！颤抖吧，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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