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给无权无势的人设下的规矩。为了冠冕堂皇,才冠以“律例”的名义罢了。
真要是换成个平头老百姓,这就算不得甚么大案子了。
说是谋杀,这不也还没死人不是?
只要疏通了官面上的关系,再狠狠心割点肉,对受害者那边也进行一番打点,这案子也就没人会再追究了。
官老爷们怕会沾上污点?
这也好办!
推翻之前的定论,再悉心捏造一番,将此事定义为意外就行。
“陆家小子,老夫与你客客气气说话,你可别不识抬举!”
张鹤见他不肯松口,冷哼道:“我就直说了吧,只要你愿意松口,张家可以为此事付出任何代价,条件也任由你提!”
“任何条件?”
“任何条件!”
“我要是不答应呢?”陆诚问道。
“你若敬酒不吃,老夫便要请你吃罚酒了。”张鹤语气淡淡地说道:“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们张家是做甚么的。”
“一一一一一一”
陆诚还真不大敢接这话,这张二爷的势力可不小,手下一帮的地痞流氓,城狐社鼠,搞不好连些身负命案的江湖亡命都得听他的。
说句心里话,陆诚不太想和张家结下仇怨。但这口气,他确实也是咽不下去的。
张承志雇凶杀人,差点将自己置于死地,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凭什么?
好嘛,你要杀我,不出意外的话就成功了。现在我没死,你们张家就来找我和谈,让我提条件了,假设我已经死了呢?
这也太欺负人了!
不能总要求好人做好事,却不限制坏人做坏事不是?
那样的话,谁还愿意去做一个好人呢?
张鹤见他脸色阴沉不定,心知自己的话已经取得了应有的效果,加重语气道:“你应该明白,和我们张家为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这是威胁?”陆诚蹙起了眉头。
“算是吧。”
张鹤坦言道:“你一介文人,又是咱们开封府里的院试案首,将来自有大好的前途,又何必让自己身处险境之中,每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呢?”
“那么一一一一一一”
陆诚语气一顿,提高音量道:“我还真想尝尝张二爷的罚酒,究竟是个甚么味道!”
“你一一一一一一”
张鹤实在是没料到,这小子是个软硬不吃,难缠到了极点的家伙。
他眉头跳动了几下,同时深呼吸了几次后,才叹气道:“罢了,此事暂且不提。老夫今日登门,实则还有另外一事,要与你详谈一一一一一一”
他眉头跳动了几下,同时深呼吸了几次后,才叹气道:“罢了,此事暂且不提。老夫今日登门,实则还有另外一事,要与你详谈一一一一一一”
“非如此不可!”
面对着张鹤的气场压迫,陆诚脸上丝毫不见惧意,内心也无波无澜c异常的平静。他的目光不闪不避,就那么沉静地与张鹤对视着,坚定而执著。
张鹤没有开口接话,陆诚也不打算再出声,两人就那么静静地对视着。
屋子里突然变得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气氛也徒然间有些诡异起来,就连时间都仿佛是静止了一般,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跪在地上的张承志和站在一旁的张子君,都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像是担心自己所发出的那么一点点轻微的声响,会成为张鹤含怒出手的导火索一般。
张承志心里很明白,张鹤不可能会因此而出手伤了陆诚,否则也就不会亲自带着自己前来向对方赔罪了。他担心的是自己稍一有动静,就会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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