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云阁www.92215.net 】他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爹,您可得救救我呀!”
这会儿,赵家的老管事也已经跑到了门口,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老爷,大少爷杀了那孙氏,现在该该怎么办?”
赵地主冷冷的目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沉声命令道:“不许让任何人,将此事泄漏出去!”
“是是是”
老管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忙应承了一句,便快步离开了。
“啪——”
老管事一退下,赵地主就一巴掌打在了赵玉龙的脸上,厉声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净干出些蠢事来!”
赵玉龙一下子被打懵了,现在脸上是新伤添旧伤,心里更是委屈的不得了。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脱口道:“爹,您打我?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呀!”
“啪——”
赵地主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尤不解恨,紧跟着又是补上了一脚,将赵玉龙给踹倒在地,指着他再次骂道:“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你也配姓赵?”
赵玉龙傻眼了,自己方才还说打不死孙秀娟就不姓赵,这现世报这么快就来了?
正当此时,赵玉虎也神色惊慌地出现在了门口:“爹,我听下人们说”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看到眼前的情形后立即咽了回去,回身关上了房门,小声问道:“爹,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赵地主此刻虽是气急败坏,却也知道轻重,压低了声音说道:“要想保住你大哥的性命,就只能瞒住此事,让那孙氏变成意外身亡了。”
“爹,孩儿倒是想到了个法子。”
赵玉虎说着,凑到了父亲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赵地主立即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你这法子倒是不错,我这就让人去办,稍候你上一趟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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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对阁,户对窗,巨海对长江。蓉裳对蕙帐,玉斝对银釭”
“铢对两,只对双,华岳对湘江。朝车对禁鼓,宿火对寒缸。青琐闼,碧纱窗,汉社对周邦。笙箫鸣细细,钟鼓响摐摐。主簿栖鸾名有览,治中展骥姓惟庞。苏武牧羊,雪屡餐于北海;庄周活鲋,水必决于西江。”
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清晨,郎朗的读书声从陆诚的书房中传出。
陆诚虽然额外增加了一门这样的课程,却也没敢耽误弟子们太多的时间,因此课程进行得并不慢。
这些日子里,倒也有些家长再次上门,对他此举提出过异议。
只是陆夫子早已名声在外,那些家长们再次上门时,表现得就更为客气的,根本就不敢再说“误人子弟”一类的话。
对此,陆诚也都一一应付了过去。
尽管如此,还是会有人在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批判他这样的教学方式,说他是在误人子弟的。
这些人中,自然大部分都是些老学究,以及一些别的蒙学先生。
他们都认为,要做好一名蒙学先生,就必须要遵循原先的教学方式,而不应该打破常规,剑走偏锋,靠些奇技淫巧的东西来吸引眼球。
是的,在这些人的眼中,学习时文才是正道。不早点儿教弟子们《论语》,岂不是误人子弟?
他们认为,陆诚现在能够如此出名,全是靠了那首诗和这所谓的“对韵”。否则的话,他一个小小的秀才,院试的案首,凭什么能声驰河洛间?
一场小小的童试罢了,这么多年来,中了院试头名的人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又有哪个像他陆诚这么出名的?靠的不是奇技淫巧是甚么?
陆诚听到了这样的话,也只是一笑置之,懒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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