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随书轻声说:“不过我总觉得白逸霆那家伙有点不对劲。”
对此吕战有点赞同甄随书的说法:“嗯,我也觉得这家伙时常眼神闪烁,行事也有点诡秘。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他与丁氏兄弟躲在一边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可是等我靠近,他们却又马上各自分开了,不知这三个家伙在那里搞什么鬼,防人之心不可无,确实得稍稍提防着点。”
“你注意到白逸霆背后背的那件东西了没有?”甄随书更加压低声音说:“我总觉得那东西象是一把兵刃,但是从未见白逸霆使用过,昨晚遭遇那群巨狼的时候,情况都已经那么凶险了,还是没见白逸霆把他背后的那件东西亮出来。我昨天听见邱公子询问过白逸霆那后面背的是什么玩意,白逸霆只是说是自己珍爱之物,却不肯透露具体是什么。我现在对那件东西实在是好奇得很,真恨不得强行抢过来,撕开外面的鹿皮包裹,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吕战笑了笑,对此他倒不愿认同,他自己就隐藏有许多秘密,所以对于别人身上的秘密,他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探究到底的愿望,而是保持着宽容的心态。
他把目光转移到走在队伍最前面的白逸霆身上,他背后所背负的那件被麂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从外形上看象是一把长刀,可是看那弯弧度却又比一般的刀夸张许多,所以看上去格外的醒目。
白逸霆身上还有一件事情让吕战颇感不解,由于澜水城与云梦城毗邻,所以他虽然深居简出,但也知道一些有关于澜水城的信息。
据传说当年这白逸霆是澜水城里最有实力的一个人物,甚至连丁氏兄弟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并且其少年意气,纵横洪州域内各郡各城之间,武斗击败过不少成名的武者,获得了好大的声名。可是从他在“小瀛洲”上的表现,还有进入“黑煞谷”的种种表现来看,他的实力最多也就在凝气境中期阶段的水平上,而且武斗时战斗力极其一般,远远不像人们传说中的那般厉害。
怎么传说与现实会有这么大的差异的呢?难道说此人仅仅是浪得虚名,抑或是另有隐情呢?
这时走在他们前面的张公子突然停下脚步,他手里拿着那张地图,一边看着图一边询问身边的邱公子:“邱兄,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了吗?”
邱公子耸着肩膀说:“鬼知道,我才懒得去动那脑筋呢,跟着白兄和丁兄他们走呗,他们是开路先锋,这个脑筋该由他们来动才对。”
“可是我感觉咱们的行走路线,是在往‘黑煞谷’的中心位置走啊。”张公子嘀咕说。
走在一旁的赵晟白了他一眼:“废话,当然是往中心位置走,你没听白兄说过,越往中间地带走药材的质量越好,等级越高吗?”
“可是中间地带有大片的‘黑水沼泽’,那可是危险重重的禁地哪!”张公子高声叫说。
邱公子和赵晟闻言停下了脚步,同时把头凑到地图前打量了起来。
正在前面开路的白逸霆和丁氏兄弟听见后面的声音,也停下了脚步,三个人返身回来,丁健问:“出什么事了?时间紧迫,怎么不往前面走了?”
张公子高声问道:“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丁健笑了笑说:“没有特定的去处嘛,只是向前,在出谷时限之前,走到哪里算哪里。”
“可我怎么总觉着我们是向一块险地在靠近呢。”张公子质问:“那片‘黑水沼泽’,白兄应该记得司马都督临入谷前的告诫吧。”
“记得,当然记得。”丁健依旧微笑着说:“我们确实是在往那个方向行进,但这并不意味着就真的要进入那片死地吧。”
站在丁健身后的白逸霆上来说:“上一次‘黑煞谷’开启的时候,我有一个堂兄也来过,那次他的收获大得惊人,居然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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