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向东流多多少少,在心里都有些愧疚的,
除开对慕凌倩愧疚,他对楚樱瑶也有一些,毕竟对方保存了三十年的处子之身,虽然他无力掌控局面,但多少也有些因同情楚樱瑶而产生的愧疚,
但是,向东流却不会说出來,因为那个下药的高金丽让他产生的愤怒,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愧疚,所以他沒心情愧疚也沒有时间,
“想杀我。”
突然之间,房门“嘭”地一声被人踢开,只见高金丽带着一大票手持看刀的太妹,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房间,
而那头戴黑色摩托车头盔,身穿黑色机车皮衣的男人,却是不在其中,
“楚樱瑶,你可真够会享受的。”
高金丽吊儿郎当地端详着楚樱瑶和向东流,同时也瞟了瞟地上那已经被扫得很淡却依旧存在的欢爱痕迹,戏谑道:“居然背着姐妹们,与这东门的东哥在这里鬼混,出卖我胭脂坊。”
说完,她还特地过去那瓶红酒面前,伸手端起道:“啧啧,八二年的拉菲,你们可真有情调,这么难得的红酒也舍得喝。”
“高金丽,这红酒里的药,是你下的。”
楚樱瑶一看这场面,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怒手一指高金丽道:“我早知道,这胭脂坊想并入东门,必会遭受你的阻拦,但我沒有料到的是,你竟会在红酒里下药,趁机夺权。”
“错,这不叫夺权。”
高金丽摇了摇头,得意笑道:“这叫为胭脂坊铲除叛徒,姐妹们说说看,她楚樱瑶想背叛胭脂坊,将胭脂坊并入东门,这算不算叛徒。”
“杀。”
“杀了她。”
不少杀气浓浓的太妹,纷纷扬起砍刀叫唤,
“姐姐的心腹,都已经被你铲除,你当然可以肆无忌惮的说我叛徒了。”
楚樱瑶冷然一笑:“不过,我想说的是,就凭你还沒有这等魄力和胆色,你老实说,背后究竟谁在指使。”
“你也太小看我高金丽了吧。”
高金丽放下红酒,轻轻拍了拍手道:“以前在你手下做事,我的愚蠢和笨拙,只是装出來给你看的,也就你这二逼贱货,会那么傻的相信。”
“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向东流突然眯眼,右手拇指轻轻抚了抚心灵戒指哼道:“我这人,从不喜欢打女人,更不想用武力的方式对付女人,但是,你今天所做的事情,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老实交代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哈,饶我一命,沒有听错吧。”
高金丽故意伸手虚放在耳朵上方,肆无忌惮地狂笑道:“我说东哥,你这是欢爱之后的未清醒状态呢,还是痴人说梦,这话应该我跟你说吧,交出东门大权,我或许可以考虑饶了你,要不然,今晚你就准备跟那贱货共赴黄泉。”
“咯咯,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这么跟高姐说话。”
“原本,我还以为楚大当家看上了什么人呢,沒想到是这种爱说大话的臭小子,一点都不靠谱。”
“……”
听了这阵奚落,向东流虽然沒什么太大反应,可楚樱瑶却脸色烧红,恼怒的厉害,
毕竟,就算眼下高金丽夺了她在胭脂坊的大权,可前两个小时她还是胭脂坊的大当家,做什么事情都会成为手下太妹们的谈资或崇拜点,
所以,在选男人方面,也同样如此,
这样一來,楚樱瑶自然会因那些太妹嘲笑向东流而颜面受损,
“高金丽,你个贱货,今天姐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楚樱瑶忽然拔出了手枪,保险一开就指向了高金丽,
“咔。”
扳机扣动,但迎來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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