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诀其实是一种比喻,给练拳者一种理解方式的类比。
其实将田师放在胸口上的手做一个广而化之,自己的手作用在对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能摧动对手的重心,或打扰对方的反应时,那才真正达到了火烧身之境。
小手法的训练不能少,那是制敌触劲的第一步。
而火烧身之劲力也不能不练,这是趁敌制胜的最终。
练小手法可以打木人桩,练火烧身劲力,却必须找人练了。
就好像当年杨家为了训练杨澄甫先生的推手能力,每天一块大洋雇用的那些身高力猛的人桩子一样。
而谢寸官身边也不缺人,有陆岛横山这批从九州岛带来的日本人,都有一定的武技基础,开始训练阶段,用来当人桩子刚好。
至于等自己劲力精熟之后,再进一步找武技高超的人,那还有毛利康雄、头山津二,甚至有船越次臣这样的高手。
在颜悲那里得出进一步情报之前,在悍刀佣兵进入日本前,谢寸官除了收集情报之处,基本没有什么事情了,他要在这段时间内,让自己的武技更上一个层次。
九州岛上,长崎警察局的停尸间里,戴若夕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服,站在那里,一张粉面绷得紧紧地,红润的嘴唇抿成了一线,看着停尸床上的三具尸体。
三个曾经年轻活泼的年轻人,都变成了冰冷发青的尸体。
腾凉,一个壮实悍冷的年轻人,此刻他的身体上横竖交错,被劈砍了二十七刀,其中九刀深可见骨,最重的一刀,直接将他持刀的右手砍断了。
而那只断掉的右手,就被摆放在他和身体边,此刻仍然紧紧地握着那把武士刀。
小梁,一个精明中总带着笑的年轻人,身中三十二刀,八刀致命,连肠子都从腹侧的刀口中流了出来。但他的脸上,到此刻仍带着浅浅的笑容。
阿洪,三个人中受伤最少的一个,身中两刀,一刀在背,被劈开一条深寸半,宽三十公分的口子。而致命的一刀在咽喉,是在受重伤后,被人割喉而死的。
还有一个马炮儿,此刻还在医院中,被警方控制着,不允许探视。不过,听接待的警员说,也是身中二十一刀,三刀见了骨头,失血过多,至今还没完全脱离危险。
一旁的衡玉哭成了泪人儿,站在她身边的小黄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脸上也是泪水。
戴若夕回过头来,拉住衡玉的手,准备离开时,负责接待的警员就忍不住道:“这样的恶件,多少年九州岛上都没有发生过!而且死亡的三人,都是续过几次续签期的印尼籍华裔游客,却担任了黑龙联合会所的保镖,我们警长让我带话给你们……呃……”
说到这里,这名警员不由地噎了一声,戴若夕冰冷的目光,已经如刀一般凝在了他的脸上。
但这名警员只停顿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将警长的话说完:“希望你们一方面说明情况,协助调查,另一方面,在同山口组的冲突中保持克制!如果……如果再有恶件发生,我们警方也不会对你们黑龙联合会所客气的!”
戴若夕听了他的话,一方不发,转身就离开了。
那名警员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感觉自己的话,似乎被完全地忽视了。看着戴若夕的背景,离出了停尸间的门,他才反应过来,忙跑去向区长汇报戴若夕的态度,商量对策。
戴若夕出了警局的门,上车时就对身边的衡玉道:“别哭了……我们没有时间伤心!立刻联系郭踏虏那边,让挑选身手最好的人过来,也请他一起回九州岛,那边有朱先生一个人坐阵就可以了……”
“那谢大哥那里?”衡玉听了她的话,立刻止住抽泣,眼睛带泪,但却已经冷静下来,抽噎着问道。
“先不要惊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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